文/Roy等风来
哀怜地蹲在清冷的旗杆下
我看见一只老狗
全身浑脏 两爪旁还撂着一摊死水
像个单膝跪地的监狱中的囚徒,颤抖地端起他那发腐的热饭菜
有一只傲慢的狸猫走来
舌面发白,冒着的是冷气还是热气
一个纵跳、踹翻它卑微的双手
尾巴啾也似的甩在他长毛遮蔽的右眼上;或许是左眼也说不定
一扫她人前的可爱,
面前的这位,是她欺凌的对象?
但是他无动于衷。他是条狗啊!
难道真如店边小徒一般、饥渴在橱窗外的大雪冰寒?会死么 也许?
男孩儿攥起我的衣襟,干巴巴地望着我;
目光好像,那是从前的自己
会死么上帝?流浪于街头的无数斑白的夜,你那万人欢庆的夜
某一个不知名的下水井盖旁,街头巷尾处
为何你却是如此不公
谁轻易的像少年一样轻蔑,
他便能活下来;
如果不,
他就一定要不复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