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爱猫,
我偏爱例外,
我偏爱及早离去。
我偏爱不抱持把一切
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
我也有偏爱,
我偏爱沉默;
偏爱距离;
偏爱笨拙的善良;
偏爱各不相欠;
偏爱慌张的破绽,
胜过圆滑的完美;
偏爱,小部分人。
因为,不算上昨天,我曾是那样寂寞地生活。
是的,无需标题,甚至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拥有丰腴的过去。
从通信到结束,不是永恒, 只不过几天或几个星期。
还有种种可能
就像糖也不仅仅是甜的
在《万物静默如谜》里辛波丝卡写道,“你或许有机会结识我,但你永远无法彻底了解我。你面对的是我的外表,我的内在背离你。”
所谓一见钟情,在她看来,每个开始,毕竟都只是续篇,而充满情节的剧本,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还有,当她做人口普查时,突然惊觉,每张脸上都有一双不可复制的眼睛。当她眼眸撞上时,也正是在告别风景,一双眼总是隔着银河系与银河系之间的距离。仿佛在此地,你只能离去,没入深海永不回头。没入高深莫测的人生。
像她说的,任何地方都不比另一个地方拥有更多的天空。
她还说,要自断,只死去必要的部分,绝不越界。
我们的欢笑并不是悲伤的面具,那是因为太阳未出来时,全世界都像一个梦,唯有月亮是真实的。太阳出来后,全世界都真实了,唯有月亮像一个梦。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想弄明白,可是,最迫切的问题都那么天真。
有些事情,没有按平常的时间开始。有些事情,没有像应该的那样发生。 某人曾一直,一直在这里,而后却突然消失 ,顽固地保持着缺席 ……还能做什么,只有睡觉和等待,只有等他出现 ,只能等他露脸。但是从未有过如此。
我的灵魂,朴素如梅子的核。
有种归鸟,在翅膀的欢呼中舒展自己,坠落,躺在石头边。以古老而纯洁的方式,望着生活,就像望着一系列失败的尝试。
世间万物,在夜色呼吸中渐次沉默
你深信,我不会梦着我的梦
哪怕缺少翅膀。
感谢你,我的心
我再次醒来,
即使,是星期天,
是休息日,
你继续在我胸中跳动
一如既往,超越于假期之上。
I prefer the absurdity of writing poems
to the absurdity of not writing po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