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把故事说上几遍，它也只不过是真理的一部分，因为以日常现实的语言，或是容易犯错的知觉，是不可能捕获到更高的真实或重要的本质的。充其量，一个人只能希望，以不断地移动焦点来对准目标，而在一面不完美的镜子上，获得该目标的一个歪曲的影像而已。叙述与真实之间的鸿沟辽阔到无法用言辞来填补，
虽然如此，叙述的行为却可以让自己从混乱中得救——更高的真实不能撰写，而艺术是代表一种抵御混乱的防卫，艺术的世界是不依赖真实而存在，并与自己的法则相符合的一种自有目的的实体。在这个世界里，美感的和谐是可能的∶混沌能够加以解决。艺术不就是想取代不充足的人生的一种企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