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晴儿只是感觉背后一阵疼,身体不停地往下坠,她显得很无助,然后就什么不知道了,没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晴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很清楚却渐行渐远,“大小姐,您快醒醒。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您再不醒来,奴婢就要受罚了”“什么大小姐、老爷、夫人的,我是在做梦吗,不对,声音那么真实,难道我被一家有钱的人家给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晴儿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好像被很重的石头压着,就是抬不起。欧阳晴儿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放弃,迫使自己睁开眼睛。迷人的长睫毛在不经意间,开始动了,慢慢地眼皮抬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显现在她眼前是床顶,实木的,上面雕刻着精美、逼真的花纹。欧阳晴儿心想我这是在哪儿,怎样会有这么古香古色的床。她拍拍有些疼还不太清醒的脑袋,半坐起身,靠着床头,偷偷地环视周围,发现更稀奇的事物,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幔床上,床两边撑着粉色幔帐,挂着条条流苏,幔帐分别挂在床边的帐钩上,微风拂动,流苏晃动。屋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同样木质的圆桌,一套彩釉茶具搁在中间,茶盘里放着一个茶壶,四个茶杯。桌子的左边,挨着墙竖着云朵图案的梳妆台,上面布满了胭脂水粉、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梳妆台上边的窗户往上半掩着,阵阵细风吹进来,使欧阳晴儿的头脑清醒不少,圆桌的右边摆着两把太师椅,中间是张方桌,青花瓷的花瓶里插着几朵刚刚摘下来的蝴蝶兰,点点露珠清晰可见。方桌后面的墙面挂着一幅绘画技巧并不娴熟,水平较低的蝴蝶兰,枝头画着两只蝴蝶,其中一只的翅膀只画了一边,另一边秃秃的,欧阳晴心想:不知画画的人是忘了画,还是故意体现蝴蝶的残缺,她摇了摇头,轻声嘟囔一句:想这么多干嘛,画的空白处写着两句赞美兰花的诗句:“烂漫蝴蝶春无限,幽兰细草,清香天外飘”;画卷没有落款。圆桌再往前立着一个三折叠式的画着水墨荷花的屏风,透过屏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衣架,挂着几件演员们演戏所穿的古代绣花褂衣裙,衣架后面就是梨花木的衣柜,庄重朴实。欧阳晴儿想不明白这里是哪里,转动着明亮眼珠,想是哪个电视剧组,这么大手笔,用的物件相当上档次、讲究。
这时,门外传来细微脚步声,欧阳晴儿赶忙躺下。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来一位梳着双髻简单头式,穿着打扮类似于电视剧里丫鬟所穿的粗布衣裳的清秀小姑娘,年龄并不大,看上去十四、五岁的样子。她走到床边看到欧阳晴儿睁着眼,开心的说到“大小姐您总算醒了,太好了,我马上找郎中为你诊治,并告知老爷夫人去。”没等欧阳晴儿张口,她又急匆匆跑了出去,欧阳晴儿只能呆呆地看着她跑没影。没过多大一会,一位穿着藏蓝色长衫,腰间腰带上挂一香袋,留着两撇胡子,手拎小木箱,长相虽不很俊朗,但是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笑容,让人觉着特别亲切,四十岁出头的男子走进来。“欧阳小姐,醒来有没有感觉不适的地方。”“除了有点头疼,没什么了,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姓欧阳。”欧阳晴儿疑惑的问到。“李某人我为欧阳家看诊十几年,看着欧阳小姐长大的,我能不认识您吗。”他笑着把手指搭在欧阳晴儿手腕上把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根本没见过你呀,请你告诉我,这儿是哪里,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欧阳晴儿不停地用手拍着头。“这里是贵府上,您的家。”“什么,这是什么情况,你说这、这是我家,你开国际玩笑吧。”“等等,我麻烦问句,现在是什么年代。”欧阳晴儿已经开始语无伦次。“月国,月睿帝五年。”“啊啊啊啊啊,什么月国,难道说我穿越了,晕了。”欧阳晴儿睁大眼珠傻傻坐在床上,心里大叫,我虽然着迷读历史,喜欢古代故事,这就让我穿越,也太不可思议,而且是架空朝代,难道我在做梦;想着她就用手用力掐自己的脸“哎呦,好疼”,有感觉,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位男子抬头看她一眼,不足为奇看着欧阳晴儿这些怪动作和表情,继续为她诊脉,以为是她刚苏醒,没有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