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县令。那个我再问你,独孤阳可有与人结怨哟?
春条。巧了,就是我最近几年我从没给他过好脸色,
独孤县令。为什么?
春条。我看不上他当仵作,没钱还被人瞧不起,我连孩子都不敢生生了,也没办法考取功名,继续被人瞧不起。
独孤县令。你既然看不起他作的身份,为何当初要嫁给他?
春条。因为他娘当年我爹被人害了,是他娘验尸发现头顶自如铁钉,这才抓到凶手,我是为了报恩,没曾想,他也当了仵作。
独孤县令。那仵作都是代代相传,成婚之前你不知道他也可以不嫁他。
春条。他非要子承母业,他对他娘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对我却斤斤计较,不过就出去喝个茶,就在那儿嘟嘟囔囔,行,我可以不出去,可你也得有情趣,不是整日里就差抱着泥人睡,我嫁到他们家也算是倒了霉,简直像活在坟。
县吏老周。那也不能这么讲,仵作之家虽阴气重,可对公谢那也是有功的。
牛大名。对呀,万一哪天你春条出点儿什么事儿,那不也需要仵作。
春条。你放屁。姓牛的你故意恶心我独孤县令,你管管牛大明,他欺负我。
独孤县令。牛鳍长你不要插话。
春条。还是县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