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月流深
整个下午我都躺在床上
因为患了严重的感冒
而我的脑袋在思想
关于
高烧退而不退的问题
我的眼睛在战乱国的上空犹犹豫豫
战争的火苗舔吮着我的脸
令我想起那只讨厌的黑母狗猩红的舌头
硝烟的浓度让我咳了又咳
泪淌了又淌
炮火可以让一个人最快的拥抱死亡
而来不及愕然
甚或撕碎一座庞然大楼
一个人怎么能填饱各种叫什么什么弹的贪婪的胃
这是一个很是问题的有关温饱的问题
尽管各种男人女人还有孩子如何做百米冲刺状
也逃不出它的足足有两百米长的舌头
吸食一个人是如此容易的事情
不用流血和吐骨头
就像刚才我吃几粒微不足道的药丸
几条蟒蛇的舌头在背上舔了舔
战乱国就感冒了
打了几个喷嚏接着便烧到了四十几度
而高烧顽固地一直不肯撤退
医生说
我的高烧吃了药马上就能退
那么那个战乱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