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ce i was 20 years old
脑子是个神奇的东西,忙碌的时候它高速运转,不思不想。一旦闲下来,尤其是我脑壳里这颗还没有get到当机的脑子,它就开始翻你的回收站,这个回收站也还没有学会格式化。没有发挥好的嘴仗,错过的机会,做过的错事所有可以拿来悔恨的一切一览无遗,就连跟好久没见的朋友打招呼没有发挥好都要情景在线一番。
初遇悲春伤秋这四个字是和花爷闲谈人生时从微信聊天界面蹦出的。从她那里蹦出的东西从来都没多少是正能量的,但是就是觉得屌爆了。毕竟是从小崇拜到大的对象。脑子在回放身边这么多亲朋好友的时候她总排在前几。打开微信看到置顶的她瞬间就不想点下去,跟这个傻狍子聊天永远都不超过几句,还超级冷淡。不过这几年的相处方式总是如此,已经杜绝闲聊这种东西了。近来聊天有时候也会蹦出这个词,管他什么意思,反正觉得牛逼的很。
没有中心思想,整天空调房进进出出全身都是忽冷忽热的状态,转台太快信号有点跟不上。导致最近脑子里倒出的东西都有点怪怪的。
思念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寄托在不同的介质上,人,景,食,物,风,雨所有东西都可以拿来思念。让你想起的绝对不会都是美好到嘴角一扬那种电影里的场面。某地某条街的面是真的干,那里的海风是真的咸,那里的虎头山是真的破。还真没什么好东西,可是吧,就是会想它。
天真以为是他的独特品味,殊不知是他难以言喻的对决,字幕画面分割双眼谍对谍。 ————《第三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