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女人——家庭事务社会学》第七章,社会化与自我概念。
怎么说,在这一章里也“看”到了那句著名的话,女性不是天生成为女性,而是被建构成为女性。如果建构这个概念存在,那么,从任何一个时刻起,你都可以重新“建构”自己,尽管早期介入带来的力量无比巨大,这个“重新”的概念依然存在价值。
摘抄一些。
女性在追溯她喜欢做饭的原因时,不仅提到了母亲,还追溯到了祖母那里。这里可以用“继承”一词来形容,生物学上的类比在此也许并不十分恰当:很多亲密的母女关系对女性家庭角色的延续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影响。
同样重要的是这样一个事实,即女儿养成的态度可能是对母亲家务标准的持续模仿,或是对母亲家务标准的直接背离。但两者都属于同一过程的两个方面。
母亲的影响至关重要。换句话来说,就家务行为而言,母亲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为重要的“关键他者”。
我们将女性的家庭化倾向放置在一个频谱图上来看的话,传统的爱尔兰女性教养方式就代表了频谱的一端,也包括一些家庭化程度很高的英国女性范例。而在频谱的另一端,则是一种鼓励女孩子培养非家庭化能力的方式,在这里,女孩子参与母亲的家务劳动不是其成长过程中的最重要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