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明月,寒鸦……
我又一次躺在久别的火炕。
可是已不是那么热。
我迎者明月,
躺在父母中间。
记忆中为父亲点烟,
为母亲倒水……
父亲的沧桑老脸,
母亲的粗糙双手,
如今一切成了映像,
家成了无根的浮船。
身下的火炕已变的遥远。
今夜躺着“父母”中间,
无法入眠,
思绪穿越儿时,青年,中年……
收起行囊再出发,
父亲的责任,母亲的慈爱……
走向不远处。
这一刻我泪沾湿巾,
却在梦中微笑——
别了我曾经无比眷恋的火炕,
做一个吻别,
不再回首
我的年年清明行。
再造堂主冯延红书于父母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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