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蝉说,来日再见,要等来年,蝉对我说,他日相见,要等来世。突见这句,很是欢喜,轻读加品却感略悲,既得余恋何来悲,既得来世奈何等呢?
有些遇见措手不及,有些等待灰飞烟灭,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了。
曾说走过最深的路是套路,原来最深的路是左右影响你一年四季,一日三餐的情路,套路终有结能解,情路解兮需谁人?
我开始用文字捕捉我的梦境。我不得不承认,却无可奈何的我,亦只能选择这样可笑的方式。思和想用力的开出一片一片属于悲伤旋律的殷红的花,凝聚成他人不可理解的不像东西的东西。
我总是在很深很深的夜摇曳着红酒杯,安静的让深沉的黑暗撕扯开本已袒露的伤口,尽情流干最后一丝鲜红,昏噩中又死死的睡去,惊醒的一瞬,再开始绝望的癫狂,歇斯底里的狂笑,彷如精神质般。
毕竟,我活在一个与我格格不入的世界,伴随着我的,只有执傲与漫无根据的偏激。凛冽的风吹着这些沉重而让人愤愤不甘的情绪扩散开去,四处绽放,肆虐过一切后,眼瞳里,尽是满目狼籍。
现实无情的榨干我的所有,丝毫的幻想也令它嗤之以鼻。我惶惶终日里,它用妖艳来掩饰那份邪恶,满眼冷漠的盯着我,我却不敢回眸,不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