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份飞哥探亲回家。当时自己已经经过考试的最后一道洗礼(在此不得不吐槽一下我参加的这个考试,二月出简章三月笔试四月面试五月政审六月体检七月报道磨磨唧唧婆婆妈妈了有多半年的时间我就有点呵呵了),正处于无所事事并且心里有无数的委屈不知道该给谁讲的时候。与飞哥已经两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是我们从小到大分开最长的时间了。因此见面之前我也有考虑过要不要和他紧紧拥抱住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比着武的往对方衣服上擦任谁拉也拉不开。但是真正见面的时候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我喊了一声哥,飞哥说恩。然后俩人对着嘿嘿嘿嘿。接下来阿杜在我脑海中唱到“就走这双破鞋,我陪你到天亮”。大概是这个样子的。由此可见所有的话要说出口都是要有情绪铺垫的,就算你预谋已久到最后一肚子的话也变成一个“HI,吃了么”。
我想真正开始诉说的时候应该是小姨一家请我俩吃饭的那天。那天晚上觥筹交错我喝的刚刚好,中间还哭了一鼻子。喝完酒以后我俩就坐在琵琶湾北门,那时候夜已经深了,遛弯的叔叔阿姨小朋友们早就回城出装备去了。周围空无一人。于是好戏开始上演了,第一项就是回忆儿时的游戏比谁尿的远。我记得小时候比赛的场地是在舅舅家的猪圈边上,那时候猪圈还是在分两次结构的,第一层是在地下挖一个大坑,第二层是在上面建一个半敞开的屋子,中间还有楼梯。现在想想我靠那时候的猪真是太幸福了。几位小朋友依次排开站好,额,比赛过程就不必细说了。反正比赛之后胜负已分的时候大家都要相互点评总结经验吸取教训争取下次取得更好的成绩。在我有限的记忆之中飞哥一直是这方面的冠军,他以他的实力一次又一次的捍卫了他在众兄弟之中绝对的老大地位。比赛之后我就开始醉醺醺的走在琵琶湾北门台阶中间的龙形图案上幻想着自己已经完成霸业开始登基。并且又一次喊出了心中的那句话,那一天晚上“还有谁”这三个字又一次的飘荡在公园的上空。飞哥看我已经濒临要挂的边缘了,于是要跑去买饮料,我拉着他不让他去买,并且扬言不喝,你买的也是白买。实事证明我说道做到,在拿到那瓶价值高达五六块钱的饮料后,我一个助跑外加三百六十度转体左腿弓右腿蹬那瓶饮料就化一颗流星直奔云霄,之后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扑通一声沉进了琵琶湾里。时隔半年之后我还清楚的记得在饮料瓶在手中脱手之后飞哥旁边的那句卧槽。震惊、惋惜、痛恨等等等等,那句卧槽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在里面。
为了证明我没有喝多,走到龙门城楼的时候我还条件反射性的来了几个倒立。走到师范的时候,好戏才正真的开始。我已经无法描述我那天的所作所为胡作非为了,即便是作为老郭家的长子长孙飞哥也阻止不了了。
出乎寻常的举动,其实是来自精神上的目的。你不懂,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