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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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关于酒,我没有故事!

孩提时代,去老二家。老二的爸爸极爱酒,他是有饭必酒的。他还喜欢劝酒,逗弄小孩的那类。他饮酒之时,无论谁家小孩在那玩,他必会用筷子蘸蘸酒,让小孩吮吸,见有辣得直吐舌头的,他便乐呵呵开怀大笑;见有品咂得津津有味地,他定会赞叹一声:“这小子不错!”他小儿子那时才三四岁,已经被他训练得酒意甚浓。在他家常会看见一老一小,饭桌上一个品一个咂,蔚为壮观。我也不可幸免地被逼饮过一口酒——只觉得一股辣气从喉头直蹿上鼻腔,有喷嚏打不出的感觉,难受极了。记忆太深刻,导致畏酒如虎。

外公爱酒。逢年过节,每每去看望外公外婆,爸妈必定会打上十斤酒。外公从不多喝。他有一专用酒杯,一两的容量。他一日三次酒,一次两杯,不多也不少。他什么都能下酒。几颗豌豆,几条萝卜干抑或他自己腌制的冬瓜皮。“嘎嘣嘎嘣”的间隙里,酒被品咂得滋滋有声。他一边喝一边说,仿佛只有喝了酒,他嘴里的故事才会格外生动有趣。他最爱说的是《三国》。外公一生没迈过学堂门,却能读能讲许多的书,而且绘声绘色,娓娓道来。不知是否是酒创造的奇迹!

据说酒量是有遗传的。我爸妈算是同辈中的擅饮者。酒量都极为可观。两个弟弟现如今也是爱喝个几口,各种应酬桌上如鱼得水。我呢,惭愧之至了。

那次我因故辗转到一所新学校,学校领导老师热忱满满,摆酒接风。酒桌上不免推杯换盏,热语寒暄。作为所谓的酒桌上的主角,哪有滴酒不沾之理,只好勉为其难喝几口啤酒。于是乎左一口右一口,一口又一口,即至酒尽席散,也是饮了满满的三杯。回家的路上,头脑还算是清醒的,镜片却有些模糊,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前走,好像是踩着棉花,恍恍惚惚终于到家。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醉意吧!才区区三杯啤酒!!

幸而没露大怯!

至此不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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