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绝望紧紧缠绕着哀伤,自由只能孤独的守望,任由伤痛破裂血色迷茫,命运一开始就被抓住了喉咙,任我们怎样挣扎,到头来还是绝望
今天一大早我就被叫到了夫人房前,没等我
鞠躬行礼她就赐我坐下,我努力撑了撑摇摆的身体,安安静静勉勉强强,不在安宁里镇定,就在安宁里死亡,她秉承着一贯的作风,让人不经意间嗅到残忍的张狂,我们主仆间还这么客气干嘛,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不是吗?感谢夫人的恩德,这是我毕生的福气,:“你做的很好。
我是这么日复一日的做着,我是这么日复一日的活着,年复一年也不知道为何,少爷来了,老爷叫我们都到前厅里侍候着,你先去我就来,我们艰难的选择了,我们本不能选择的,我们在无畏里挣扎着,最后我们放弃了无畏只有挣扎,怎么只有你们,辛儿呢?
我让脚底在河水里静静地流淌,我把脚踩进碎石里的污泥里来回搅拌,直到它再次被干净的河水冲洗,河边掠过一个人影,我努力的呼吸,希望不要被发现那些曾经心痛的间隙,真想遗忘不敢有的感伤,他来了,一口一口吞掉我的坚强,我们的极力纠缠像一把毒草,在唇舌之间撕咬,把过往的甜蜜全部扯开,但不舍得吞掉,放掉我吧,我真的很心痛,放掉你吧,我真的做不到,幸福在哪里,回忆找不到
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躲着我,我以为你会很开心。你以为你以为的以为就是我吗?那只是个幻想,我们再不可能了,他把我的头转过来,看着我说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试试看你信我,辛儿此时像是一个被烧开了的茶壶,只能燃烧不能沸腾,没有绝望只有死亡,可惜我不是你,我不需要,没可能的,别这么看着我,你做不到,走吧,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他颤抖的抓住面前的泥土,双眼发青不敢看着我,你忘了我第一次跟你在一起干过什么,是你让我带你在黑夜里奔跑,我觉得之所以可以,是因为你想,我们不用抛弃世俗,我们抛弃了自己,那时候我以为全世界你只剩下了我,我只剩下了你,我们偷了他们的钱,不必害怕这仅有的一切会被夺走,我跟你相识是在梦里,梦醒了我只能把你送走,只要相信我们不可以拥有,不要记得我们曾做过什么,为了那些不必值得,他一直在说,我一直回忆,他不敢不说,我不能回忆,我们很久都没有这样在这里坐坐,那时候你就这样在地上睡了,我只能陪着你抱着你,我就如同悬崖上的野花,你越不肯放手,我越不能生存,放过我吧。
往事已走痴心谁留,把落寞打向地狱,忘了我们都曾挽留,老爷和少爷吵起来了,后面的我都没有听清,直到我被他请进房里,直到他在夫人面前让我上了死刑,如同被绑架的猴子,我在被舔噬的脖颈上低喘娇吟无奈自己内心里被现实咬着的伤口,老爷别这样,求你了,我很想这样做,可我说不出话,我此刻才看清夫人嘴里的笑,我被一只毒蛇咬着张开了嘴巴,我被逼着脱掉了衣服,现在我只想屈服都不行,我只能在上天安排的死路上走到底,你们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在这儿不干净反正也很平常,只是这个女人到底是少爷的,还是你的,或者还能是谁的
我们在院子里看到了他,他好像解脱了一样,我无法对他的鄙视视而不见,但是我和他的距离,一开始就是这样,夫人让我跟谁睡,我就跟谁睡,没有屈辱,没有为什么,可现在我决赛摆脱了,可他却甩手而去了,不再向回忆低头,只行走在决绝的心口,他的哀伤我记得了,我的妥协他忘却了
之后我再没见过他,他再没见过我,我遗憾了一辈子在他的放弃中永远放开了手,没有原谅只有自由,他消失在我的梦里,那么美丽那么难受,在莹火的湖边,在松软的草地,还会不会有人想起
我在死亡的路上,永远的离开了,他们都放开了绝境中的手,我被送往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我们在饥饿和愤怒里杀死了地方,我们坐在通往天堂的路上,我们接受了地狱的审判,我们等待死亡,我们渴望遗忘,遗忘母亲在为了保护我时,不幸死亡,而我只能拿着她死时手里的粮食,逃向远方,我们从一个贫苦的地方而来,却不能逃回下一个
不那么困苦的方向,我与残酷从来都似曾相识,可是我看着自己因为美好而忘记你方向,以为遗忘却失去了信仰,夫人你说过的话你自己信吗?我们都死在了自己的梦里,我们都不知道死后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