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里里溪
我不记得我师兄给我讲多少次,反正在深圳来,他和我,互有惦记着,2008年,我和张师兄在贵阳送别,没有隆重的礼仪,甚至一顿简餐也没有,他拖着个拉扞箱,我和张师兄各有负荷一些零七杂八的行李,我穿的衣服是体育运动服,是师兄他穿了二三年我又接着穿的,送别,没有眼泪,却又有说不出来的难受...
几年前,晚上十点多了,我们都因抢不到图书馆舒适的看书学习位置,而呆着教室,一起晚走,平时有的时候一起到食堂吃饭,有的时候在上课路上遇到,就大多是这些。
毕业后,我参加省质量技术监督局的公务科考,失败后有一家军工电子企业,给我第一份至心的温暖,我在那儿工作,和西电的胖子一天来报到,后来恋恋不忘广东,就下了南方!
2020年,是我放弃心仪的永光半导体到深圳的第十年,今年时运不济,逢新冠肺炎大流行,大多数的企业有一些难关,我有那么一点儿走运,在5G通信电源行业,并不受多大的影响。没有来得及高兴一下,悲伤流成河!
7月河东他开车过来,我去车库,坐到椅子上,已经不能坐,垫了垫子,好一些,但屁股疼。
我从车库走出来,到公司外面坐了他的车,去了公园,下午吃了一只鸡,找了个旅店,住了一晚。
屁股疼,工作不了,本来最好的安排是请病假,到医院去,一个是有医保可以持续交,报销;另一个是或多或少有工资过来,不至于饿了饭,在这里饿了要饭都没有地方给你要的,但终归失策,在半逼半推中,拖着个病了的身体,出了来,那个七月,似乎疼痛坐了两个软的垫子可以感觉轻了些,我什么都没有,从车库开了车,驾驶汽车走了,路上不适,在坂田五和找了个旅馆,侧卧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到了宝安,我将车停在体育馆,放倒椅子侧卧休息了两个小时,回蚁所休息。
疼痛越来越剧烈,我侧卧休息希望恢复,这个是2020年工作时长增加,每天坐太久,长月累加,竞然这样恶劣起来,整个夏天都似乎是灰色的,看不到希望的尽头。
在半瘫痪状态的岁月里,我有的时候也心如死灰,也不向谁顷讼,该来的会来,阻止也无济,该走的会走,留也留不着。
电话也少,师兄他来这里多年,我来后我们又在一起,又迎来送往了一些后生,也没有寂寞,之前奉行财散人聚,凝聚了的,不可能全散,会收到一点关心,更多的通信是和父亲的,竞然和父亲亲,没有什么隔阂,师兄大约每两周会来望我,扶我去走路,隔几天又打些电话,让我不孤独...,时常也无助,人病了,无力感很强,常也伤了心,又因会收到帮助,顿觉又光明的,矛盾附体。
他们是认识不久的,送我了鲜花,也有女孩耐心,让找个推车垫上软的垫子,推我去湖边走走,我也分不出真假,爱听这样的话。
这个夏天,没有风轻云淡,是萧瑟的!也没有悲伤至极,温暖的阳光常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