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读到了《我与地坛》中的《好运设计》这一篇。
这一篇文章主要写了作者大胆想象,设计了一个自认为满意的人生,但最后却又否定这一人物。
看完这篇《好运设计》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此作的基调究竟是欢乐还是忧伤?或许有人会说是欢乐,因为整篇散文文笔幽默,详尽地描摹着一个美好的有关理想人生的白日梦;尽管其中不无调侃,但也绝谈不上讽刺,反而能在一种逗乐中让人若有所悟,会心一笑。或许也有人会说是忧伤,因为一个白日梦的背后往往隐含着人生的缺憾,这种缺憾越是以一种相反的形态表现出来,缺憾本身就越能让人在蓦然间体会到一种刻骨铭心的伤痛。尽管作者在文章的结尾于否定这个白日梦的同时,正面提出了另一个考察人生价值的指标——过程,但是这个“过程”,倒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自圆其说,犹如一块刻意掩饰伤口的创可贴。
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个《好运设计》里的一个写作特点——语言十分幽默。
回到刚才那个话题,所以到底哪个感情基调是正确的呢?我认为都准确。也正因为如此,这篇散文的基调究竟是欢乐还是忧伤便成为一桩说不清的事情。“说不清”并非一件坏事,它是真实的人生。而所谓纯文学和流行文学的主要不同也就在这里显现出来了。流行文学的目的性很明确:悲情的文字就是为了赚人眼泪,喜剧的情节就是为了逗人一笑。但纯文学不一样:它是对真实人生的纯粹的自我呈现,它不是刻意的“秀”,它最真实也最自然。
写了这么多,就不写结尾了吧!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