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春天,但也有几片叶子孤零零的落下,在刚落下的那片叶子上就粘上了一个脚印,脚尖聚集着力量,致使它随了两步,那人被远方的灯光照耀下模糊,远了,撇出娇长的身影,远了,转弯处不凡她的身影。
又一个脚步,被泥土吸住着,颤抖着的脚,每一步都能被一摞泥狠狠的拉回去。皱着额头,下沉的双眼,紧锁干燥的双唇;走路时,能与地面形成一个斜角,我看见她底下了头。
天空霎时飘出了音符,在云丛中乱窜,风使它传遍了整个一角。其中有着笛子洒出的名曲,他缓缓给捕捉去了,低着头,笛声给他指点方向,他听不到任何掺杂的声响,也听不到蛐蛐唱着生命豪歌,听不到田间呱呱的蛙声也听不到池塘水底鱼儿吐出那捉弄人的气泡的爆破声。他低着头不曾看羊儿瞅住他的眸子;不理会,旁边的碎宝;没顾忌,鸟儿对他呲牙嘲笑;没有一丝偏差,依旧是以前与地面倾斜的角度。寂静的走过了一片乱林,来到了另一条路上,这里的花儿都带着点羞涩,打开了花蕾,迎接着第二位旅客,他莫名奇妙的抬起了头,看见正在吹奏笛子的人,继续唱着笛声走去。
近了,近了,我看见了转弯处那不见的身影;近了,近了到了晨光柔照着的一片土地,嘴角泯出了微笑他慢慢的靠近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在晨光中翩然起舞,太阳也懒懒的升起。
他找到了归宿、回到了............
——yu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