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碾子上的沉思》 之一
(古松树)
七月的盛夏我独自坐在河边的碾盘上,碾子不再启用了。
坐着和风从南面而来,拂着脸上的汗毛!
凉凉的风儿透着一点阴气,与中午树叶中的闪灼的阳光阳气交融象是有何诉说。
坐着不能沉下气,仿佛千年历史人声浮躁,无数快镜头,一一闪过。碾砣在碾子上倒着,平而干净,就是有种狗头蜢子干绕咬人,时不时钻进眼角。令人讨厌心烦!我随便折些艾杆,扎了个烟把,点着了让它驱蚊赶虫。
在石磙孑上打起坐来,我沉下气,静下心,忘我于有念无念之间,观于周边气息,浮想千年之过往。
碾孑旁边有两棵大树,一棵青冈栎高大三十米,远一点长在坎上的是直径近一米的古松,传说大革命时国民党八十九师在树上枪杀审问过很多人。靠上方西面,半人高的地方烂了一块。后来那里面挖出了很多子弹头。日久天长,有一大块成了松油节包子,人们老去砍下来,用来点亮引火,以致于把树砍掉了一大块,古松还坚强地活着,就象当年的烈士,宁死不说出同伴的去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