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庚年,不以期年之盼,不堕斯年行迹。
唤光怪淋漓之颓态。
厌苍茫一色,身心具以灵换,鬼怪乱纷纷。
等,山峰破晓,一暖阳温润我心扉;
卒,惶惑,期然,居于一寂;
爱憎,前路,归于一点;
枷锁,魔杵,化为清烟。
这审判终归多了点人情味。
自我归于泥土一刻,吾之灵魂便不知所踪,四下寻找,在一处似是混沌开化的世界找到了那缕魂魄。
我容颜尽失,心中也没有了往生的景象,多了些我不识之人的生平。在一处小屋,我踌躇踱步,想要逃离,却始终在漫天黄沙亦或是大雪纷飞的离原上无尽头。
然这意识告诉我使命何为,前路何往。我也不知道这意识何时产生,为什么有,就冥冥中被某种神秘的手操控着。
几十年如一日,世纪轮回,也偶尔听得灵魂向我诉说过往。
我成了它们的灯塔,我却成了那无言者。不是真的没有语言,而是无人听起,无从说起。
我不会饿,不会累,不会死。
如此循环,我一直按某种命运给我的任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我命它为惩罚。我一直明白有些债总是要还的,可没想到是重生。
虽然我魂灵永生,永存 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每日在灵魂中穿梭,我不知何时会变成那个行尸走肉的恶灵。
有那么些时刻,我想反抗,可与谁?我想逃离幻境,可谁与?
最终,我不得不终其永远来承受这份糜烂的伤痛。
可有一天,我违背了天道,穿越无常,冲破太虚之境,重新过活。
我这一撮孤魂,在开始的不安此法,到后来的愿安于此法。
这是此法所谓“如果我真的存在,也是因为你需要我”。
在这所谓的天道中,你磨出了你自己,就磨破了命运,也许这是我成功之法。
人说,十年太长,什么都可能改变;
一辈子太短,有可能一件事都完成不了。
我说,其不尽然。
我经了无数的十年,却改变不了眼前的苟且;历了无数的一辈子,却完成了我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