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蜡烛怎么会发光?”肖培培说。
“真的,不是有个名人说过吗?每个人都会遇到那个发着光走入他生命中的人。”
“哪个名人啊?”肖培培俏半信半疑地笑道。
“就是孔子啊!”
“孔子说过这句话吗?”
“那也可能是孟子。”
“孟子也没有说过这句话吧?”
“那就是老子。”
“老子才不会说呢。”
“老子!”沈文彬变了一种口气。
“嗯?”
“哈哈!!!”
肖培培才听明白,“你好烦人呐!说脏话,不理你了。”
“别别别,开玩笑呢。”肖培培生气走开,沈文彬追上前去。
“我错了,错了,错了,原谅我吧。”
“给你!”肖培培又把耳机给他,“唱歌给我听吧!”
“好啊!你想听什么?”沈文彬爽快的答应了。
“就跟着耳机里唱这首吧!我喜欢。”肖培培说。
“咳咳!呃呃!就在············”沈文彬清理干净嗓子,才刚起调就被肖培培喝住了。
“好难听!好难听啊!刚开始就破音了。”肖培培又尴尬解释说:“对不起,我是说············”
“没关系,从来没有人能忍受听我唱完一首歌。”沈文彬对自己难听的歌声倒是没有任何避讳。
“我弹钢琴给你听吧!”肖培培拉着沈文彬往前疾走了几步,“你看,那里有一家琴行。”
沈文彬就这么被她稀里糊涂的拉近琴行。
肖培培坐下来弹奏一曲,深情款款地走进了音乐里,指尖在黑白键上像是精灵起舞,便把爱意写入了曲子里。她的手指芊芊如玉,温润修长,毫无杂质的皮肤让她的小臂像是凝结的玉脂,而那琴键像是爱上了她的指尖,歌唱着自己的心情。
他站在一旁幸福的看着她的样子。
“我们走吧!”演奏完毕,她旁若无人的拉着他跑出琴行,在一旁围观的人莫名其妙的听了一首钢琴曲。
“你累不累?要不咱们打车走吧!”沈文彬说。
“不觉得累,就是脚有点不舒服。”肖培培往下指了指自己的鞋子尴尬的说:“呃············就是鞋跟儿······有点高!”
“脚不舒服就叫累,咱们还是打车走吧。”沈文彬担心的说。
“我不想打车走,我就想你陪我走走这座城市的路,除非是你累了。”
“呃······真拿你没办法,你先站好,不要乱动。”沈文彬用老妈子一样的口吻体贴着她的不舒服。
肖培培不知道他要干嘛,可是像小孩子一样的停下了脚步立在那里,疑惑地问:“干嘛呀?”
“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你要干嘛?”肖培培语惊,但是还是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沈文彬转过身来,弯腰把她驼在了背上。
“啊!你干嘛呀!”肖培培大惊失色,可是发现自己已经伏在了他坚实的背上了。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还被呵斥安静,所以自己也只好安安静静地做个美公主了。
“我是不是很重啊?你累吗?”才不一会肖培培就问他。
“不累,你这身板最多八十斤。”沈文彬倒是真的不累,背着她说话也没有大喘气。
“谁说的,我八十多斤呢。”肖培培说。
沈文彬估计累了,没有接着跟她说话,良久。
“沈文彬,我问你一个有点傻的问题,但是不许笑我。”
“知道是有点傻的问题你还要问。”
“我就是想问问啊。”
“那问吧。”沈文彬知道,每次肖培培叫他全名的时候,都是要说一件很庄重的事情。自己还要一边背着她一边揣摩揣摩她的问题,提前想一想答案,组织组织语言。
“你会爱我多久?”
“呃······”沈文彬略有思索。
“不许说一千年,也不许说一万年。”肖培培强调。
“为什么?”沈文彬反问。
“因为千年王八万年龟啊,都是骗人的。”
“你要我爱你多久,我就爱你多久。”
“如果你能活到八十岁,就爱我到八十岁,如果你能活到一百岁就要爱我到一百岁,可以吗?”
“可以,等我们活到了八十岁,还要出来逛街,你走路累了我还要这样背着你回家。”
“等到八十岁的时候就不叫逛街了。”
“那叫什么?”
“遛弯儿呀!”
“呵呵,好吧,那就遛弯儿,反正就是爱到死时方始休。”
“嗯,爱到死时方始休。”肖培培看到沈文彬的额角渗出了汗,便不忍再让他背着自己。
“那边有个长椅,咱们过去休息休息吧。”
“我不累,再让我背你一会吧。”
“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累出汗了还说不累。”
被识破了,沈文彬此刻确实有点累了,若是自己主动说累就太没面子了。“好吧,咱们休息一下再走。”
“呃······呵呵······你是不是很累呀!”
“你说呢?”沈文彬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都是我不好,害你这么累。”肖培培抱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