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童年
不想安于眼前的简单,要去看看书里说的地方!
这个想法可追源于五、六岁时,看过妈妈的一个日记本,里面彩页插图,是一些有关山河美景和一些奇怪动物的画,牢牢记得的!那时候除了伟大祖国中国以外,还知道有个“美帝”和“苏修”、“亚非拉”,不识字的年龄,这些听起来很美的名字!大概是二年级时候,在《红小兵》杂志上,看到丁丁和宁宁漫游中生代的漫画,他们看到各种恐龙和奇妙的植物,就天真的以为“中生代”和“美帝”一样是个遥远的地方,想着长大一定要去看看!
看看这个日记本的插页,钱塘江里面还跑着真帆船!
这些插画,就记载着我的梦想!
除了沈阳,还知道有上海,因为妈妈经常求去出差的同事阿姨给我们带回漂亮衣服,桂花糖,还有那个年代最奢侈的泡泡糖,甚至在我九岁的时候,妈妈不得不带着老妹出差,去了一次无锡一住俩个月,坐了火车坐了大轮船,还有她常常说起让人很流哈喇子的上海小豆汤!
不管美国还是上海,都是太遥远的想象!儿时,出门下楼是要打招呼得到姥姥批准的!不过那时候需要去公共厕所,所以经常会有姥姥说的“借尿道又蹽啦!”
这是我第一次不是在照相馆照的照片,没有摄影师的逗笑,确可以笑得那么灿烂,只因为在我喜爱的大自然中!
童年时候,所奢望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像邻家大哥一样,不用请示得到批准随便就下楼玩去啦!
每天下午,写好书面作业,我会坐在炕沿下面,姥姥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姥姥坐在炕头,拿着书考我背书,我就偷偷看着笔记本,假装错个半句一字的,赶紧混完,好获准出去玩一个小时,而且只是限制在楼前院后,姥姥喊一嗓子就得回应的距离!
星期天的时候,老爸会带上我和妹妹到著名的盛京八景之一的万柳塘玩耍。
万柳塘的湖当时在维修,还没有水,是个很深的大沙坑,坐在沙堆上拣点喜欢的小石子,在坑底望着天,老幻想要是突然涌入大水,我们仨个是不就渺无声息啦!呵呵!万柳塘公园里的假山就是清理运河淤泥堆积成的,年月久远,也是植被茂密,成了没有根基的真山了!
平日里最远也就是到运河边的草丛树林,也许是年小个矮步短,也许是曾经层峦叠嶂院套院的众多小平房使得小路崎岖,感觉离河边特别遥远,偷偷儿的到河边出溜一趟逮个蜻蜓,摘个花,就感觉是脱离了管教犯了大错,必须在姥姥发觉之前赶回家。哪个小伙伴要是有个贼胆子起头踩着石头过了河,到菜地里整点顶花带刺的黄瓜茄子,估计是身上痒痒想挨打了。一次我一个溜号,妹妹不见了,跑了一圈没有看到,赶紧喊了姥姥去找,结果看着她正尾随一群小孩准备过河,那时候她三岁,我七岁,正幼儿园毕业在家等待上小学的空挡!姥姥自然把我“胖削一顿!”,我只能没啥力度的解释,然没用!其实拆迁后,只盖了一趟正楼一趟厢楼,距路边也就百十来米。运河对岸,隔了蔬菜社,感觉好宽广一望无际的一片菜地,就是沈空司令部,高大宏伟的八层大楼。这片供给城南市民蔬菜的五三公社菜地其实也没多少大,也就是万柳塘湖面的宽度!
最盼望的是“五一劳动节”能去趟沈阳故宫,“十一国庆节”能去动物园。
现在的动物园已经没有动物,名字改回曾经的“万泉公园”,成了市民随心逛的免费公园;而沈阳故宫,小时候是五毛门票,啥也不懂的时候,就是进去串屋子走,也没记得啥,距离最近的上一次去,是1988年暑假陪老家一位姑姑,三块钱门票!
好可惜的就是都没有留下照片可以追忆!
穷游学生
第一次有计划的说走就走
五年级的时候,班上转来一位新同学,糟糕的是现在都不记得她的名字啦!她借住在学校附近的奶奶家,自己的家是住在农科院的!课间的时候,她常常给我们讲起东陵公园,一百零八蹬,古建皇陵,后山上的山里红树……我在课堂上摇头摆脑想象着,还舒服的把左脚担在右腿膝盖上,冷不丁老师喊我起来解题,鞋卡子一下把膝盖划个口子,留个小伤疤!
开始忍着馋,耐着渴,从不是固定每天都有的五分冰棍款里开始攒钱!
终于完了小升初考试,也有了五毛多钱,都已忘记是如何说服姥姥能允许我跑到那么老远去玩!我们几个从家走到大东门公交站,差不多有两公里的路,然后坐18路,现在叫218啦,往返的路费就花去三毛,公园门票六分,剩下的俩毛多钱,通通买了议价饼干,因为没有粮票,也就只有二两多,充当午餐!
东陵,(清太祖努尔哈赤的陵墓)其实规模没用我们每年去祭扫烈士墓后顺便春游的北陵(清太宗皇太极及皇后的陵墓)规模大,我们几个沿着一百零八蹬跑上跑下,走遍福陵每一个角落,去爬啦天柱山,尝啦还是青涩的山里红……
从此,心绪飞扬,梦想走的更远!
十四岁的时候,搬家,距离学校不远不近的两站半地,于是乎开始啦有公交月票的时光,寒暑假的时候也要说服老妈给上俩块钱定个月票,可以有机会徒步逛街啦,走累啦就坐车回来!几年的寒暑假差不多逛遍啦沈阳城区!
这是高中二年级的时候,闲逛到万柳塘湖畔,学生时代除了标准照以外的一张黑白照片也是很珍贵很奢侈的!
韶华倾负三蹬千山
估计所有我这年龄的省城人,少年时候的梦想就是能去爬一趟千山仙人台!
第一次去蹬千山,是初二年级,被评为区里文明中学生,学校特意嘉奖我们去千山郊游,因为是凌晨出发,所以头一天晚上就在教室桌子上偎啦半宿,因为年小体弱,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所以只走到无量观!
第二次去攀登千山是高中二年啦!学校组织我们春游,坐着公交公司的客车跑啦那么远的路,也是因为一日游的时间紧张,大概也就是走到无量观附近!
第三次去是大一时候的春假,因为冬天里的一把大火烧了兴安岭,学校组织捐了款,就已经吃了不少时日的麻婆豆腐大白菜汤,那时候还是很自律的,老妈一个月只给三十块钱,包括出行餐饮笔墨图纸和不是必须的服饰,这出去玩就更得从红烧肉上省了!
好像就是班长一句吆喝,大家齐呼响应,4月30日,下了课,直奔火车站,班长还略有心计的带上了体育课用的大绳。
火车慢吞吞的开到鞍山,换了公共汽车,来到千山脚下,投宿一家小旅店,大家说说笑笑打扑克混到午夜,直奔仙人台出发!
班长书记一个起头,一个结尾,女生间中,大家拉着大绳,防止跌倒掉队,深一脚浅一脚,伴着听得见望不着的潺潺流水声,脸也划了,衣服也刮啦,终于在早上五点多中时候登顶仙人台,大家坐着寒风中,眼巴巴盼着日出,很不幸的阴天!
下撤的时候,应该走错了路,没有景区的台阶,一路踩着烂树叶子出溜下来,还兵分好几伙差点走散,多亏我们都是大嗓门,遥呼喊应!终于下午三点多,看到这处庙宇的后山门!
这次出行,三天两晚,应该是我们这些走读生的第一次单独出门,没有师长带领,大家也都懵懵懂懂,不时也为迷路争吵。我也是差不多没睡几个小时,又累又饿的回到家时,正好家里来了一堆客人,我呼叫老妈,来六两米饭,呼噜噜吃完,倒头就睡!
这次出游,我还很看不上一些女生的矫揉做作,半夜三更的还涂脂抹粉,连被子也不叠,我当时还想毛爷爷号召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真对,就应该整治这些娇小姐脾气,想着自己也是啥家务不做的公主,也没那么麻烦!现在才懂我那时候的傻,她们的表演是有目的的!哈哈!
浮生未歇一赴凤凰山
1988年的春假,我们相约丹东凤凰山!
本来,我没打算去,因为要接姥姥过来,我还想着陪姥姥!但是经不过几个好朋友劝说,我还是去买了票!哈哈哈!我都忍不住大笑,豆二年级时候的数学课讲起列车表推导,我还给他说他老妈当年的大笑话!
本来我们也是四月三十日放了学出发,但那列车开车时间是零点十分。我去买票时竟不假思索的说30号的票,一直都没意思到错误,等30号下午下啦课,去把姥姥接来,再去火车站,突然我就发觉了我的错误,当时可是惊得一脸冷汗,三块五毛的火车票可是我好几天的伙食费啊!我决定铤而走险拿这过期废票上车!忐忑不安的等待,终于到点啦,尾随在高个子男生后面走着,突然开始拥挤奔跑,我惊奇的发现根本没有人检票,一大波都是学生模样的潮水般奔上火车,那一瞬竟闪过后悔买票啦!上了车才发现,根本下不去脚,座椅下面,靠背上都坐满了人,有人起头爬上行李架,我也跟着坐上去,虽然弓腰哈头,也比挤在过道站着舒服,列车员只能站在车厢头那里喊,一口海蛎子味,“晃下来,载死喃们!”全部无动于衷!站上开车玲想起时,还有人在往上挤,根本关不了车门,工作人员哨声齐鸣,彩旗挥舞,没有啥用,我坐在行李架上,一会就感觉咣当一声,车身一晃,以为要开车,嗯?没动,一会又是咣当一声,哦,是在加挂车厢,一共响了四次,火车终于缓缓启动,晚点了一个小时!这绝必是我此生空前绝后的一次乘车经历,也是快赶上铁道游击队啦!
火车咣当咣当的开到早晨八点多才到了凤城,下了车,直奔凤凰山,虽说是辽宁第一峰,山高路险的,但就一股道,而且全部修石蹬,那时候是身轻如燕,一路跳跃,很容易就到了山顶,只有最险要的一溜山脊,是跨坐着蹭过去的!
就这样穿着厚硬的牛仔裤,一双喜欢得不离脚磨平了底的足球鞋!豆豆常说的话说“啥都没用,我自己就是装备!”,哈哈,年轻,真好!
回来时,为了能上去火车,我们顺着脚去了丹东,坐船游啦鸭绿江,看了看对面“一衣带水的穷兄弟!”
炎夏滞游-故乡兴城
小时候,老爸常常讲起家乡,宁远州,古城,海边,菊花岛,总幻想着去看看大海!
其实,爷爷在距离兴城县城有二十几里的小山村,离海边就更远了!那个年代,老爸每四年才可以休一次假,回老家看看爷爷奶奶,一次是1976年带上我,一次是1980年带上妹妹,都是8岁,都是免票的身高,都是选择在春节的时候!
终于,在我们的软磨硬泡下,老爸1984年的休假选择在暑假,带上我们两个一起回去,想这笔路费都是老爸很大的压力!我们的目标就是去看看大海!
原计划在爷爷家待上半个月!
我们品尝了最后下树的银白杏,去离家有些距离的田地里给棉花秧子“掐尖打水腕”,想象着老牛牧笛,走在夕阳下……,一天天过去,盼着去海边,那个交通闭塞的年代,没有什么车子,只能是赶着驴车,可是爷爷每天都给老叔安排这样那样的活计,老爸也不好说起……
我自己也很无奈,因为喝了自家压井的地下水,引起过敏,身上开始长起大疙瘩,奇痒无比,最后实在是挺不下去啦,准备提前回沈阳!
7月29日清早,老叔赶着驴车送我们到兴城火车站,站里一反常态黑压压全是人,一打听,原来,不远处的绥中荒地发生铁路事故,造成线路中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通车的消息!老爸决定利用这机会去兴城古城转转,我们几人去拜访了在城里街上住的一位老爸的朋友,在那吃了午饭,然后绕着古城转悠一趟,拍了两张珍贵的合影!
老爸四十八岁的样子还是看起来比我现在年轻些!老妹十二岁就比我高了!
下午回到火车站,还是没有通车的消息,天气酷热,有些中暑头疼,估计是老爸没有钱住旅店,我们不得又跟着老叔回到爷爷家,第二天重新进城,也是等到过啦中午才通车,而我们的坐的这趟慢车是最后一列晚点的,走走停停,让过正点通行的车,很晚才回到沈阳!看着黄昏的阳光照在临近的铁轨上,不知道那场事故中是否有人遇难,突然感悟生命,活着真好!
初见大海—单走大连
喜欢大海,始终耿耿于怀!
再一次有机会攒“私房钱”,是高三的时候,因为晚自习到八点半放学,五点半下课的时候要吃点垫吧口的东西,一般都是一个面包汽水咸鸭蛋,俩三毛钱,一个月老妈给十块钱零花钱,我是很少喝汽水,慢慢省下一些,加上姥姥给的一点零钱,到高考的时候已经有了三十块钱。
得知老爸要去大连开会,而时间正是跨越高考前后,我立即决定考完试要去大连,跟老妈老爸一说,他们即是答应,因为我说是用自己的零花钱,有钱就是硬道理!
约好了十二日大连见。
三天考试顺利结束,九号晚上,老妈下班路上顺便去买了12日的火车票,92次特快,9块钱票价。
第一次单独出门,第一次坐特快,第一次稳稳妥妥有个座号,可是挨着过道的座位,刚刚坐下,就来了一位阿姨,说是大连啥高校的老师,要跟我挤挤搭个边,还问我去哪?,给我讲啦一堆可以送我去的话!谁让我瘦小呢?!就挤着吧!
伴着“大连好……”的乐曲声,火车晚点十五分钟抵达大连,出了站,那位阿姨早就没了踪影,我也把好多天前就和老爸约定的在左侧出站口见面给忘了!我在站前广场转悠啦一下,都准备自己坐公车走了,想着还是回去看看吧!才发现老爸还在按约定的位置往站里张望!老爸却说因为我穿了一件新衣服,他才没注意到我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在大连呆啦一个星期,住在沈阳驻大连办事处,因为我没出住店钱,就睡在临时空出的床好几次半夜被吵醒哄起换地方!
老爸在开会之余带我参观啦自然博物馆,跟大老虎标本合了影!逛了天津街,还在书店买了一本《中国地图》!
沿着刚刚修建没有通汽车的滨海路,从星海湾徒步到老虎滩,路过付家庄,那时候还是没开发的野浴场,碰到几个老爸的同事在摸海参,还给我照了像,可美呢!
在老虎滩公园,有一处照相的地方,道具是一匹高头大马,我也斗胆跳上去来个飞马拔剑,红袖头白衬衫跟降红斗篷很匹配,只是小黑布鞋漏了陷!那天晴空万里太阳高照,满头大汗,突然一阵瓢泼大雨,劈头盖脸,还没跑到躲雨的地方,忽然放晴,阳光重新普照大地,热气腾腾,白雾缭绕,人影飘忽,如仙境一般,好可惜没有相机啊!
除了往返路费18元,买了一本地图一串贝壳,剩下的钱,在火车站,码头,博物馆,老虎滩,全部用在照像啦!
约上老妹-骑行南运河
十九岁上的暑假,才学会自行车,没几天就跟随学校的实践团骑行当时著名的新城子大辛二村,感觉挺老远的乡下,其实才二十几公里;接着又当天往返啦一趟沈阳著名的棋盘山,崎岖坡路,现在是考驾照必跑路段!
二十岁的暑假,会同好友骑行到住在乡下的另一同学家里做啦几天客,也是感觉好老远的地方,其实刚才在地图上一看,已经通啦公交车,距离我家也就是十三公里,还没有豆上学的路程远……
这几次长途骑行,都是有识路的同伴一起,也算是锻炼体能和技术,开始琢磨着来一次管它几里走单骑……
好事总要带上老妹,这年十一国庆节,10月2号,起早去探望了正在住院的老妈,就按计划出征啦!目标线路就是几年来一直耿耿于怀想徒步走一遍的南运河带状公园。
这衣服,29元,就属于不在老妈日常开销计划内的!这也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一件喜欢的衣服!相机的跑光点落在衣兜上,还蛮耀眼的啊!
开始还是沿着河边,每到一处园林景观,都要留上一张照片,走到彩电塔这地方,我拿着相机,对着镜头一望,一截“灰色墙壁”,往上挪了一个距离,还是灰色,再挪,还是,看来是得破费一下啦!站在青年大街路边的一个花坛台阶上!还好。那时候我俩都很瘦,仰角看也过得去!
过了南湖公园,就不知道南运河拐到哪去啦,索性奔着南八马路沈辽路奔姥姥家附近的小花园,席地用了野餐,又顺着重工街到了宁官屯,四周全部是稻田,在阳光下金灿灿的,好漂亮啊!还有路过一个大上坡,上去是一个水塘,我站在坡中央给妹妹照了一张照片,感觉就是天边的样子!
这个地方,估计就是现在宁官三环互通桥那地方,当时这附近有一条宽敞的国道,旁晚霞光照在有些坡度的大道上,很有些岁月沧桑……
二十岁的年纪,就喜欢这种夕阳韵光!
这条村间小路,大树参天,水塘清清,稻田里静悄悄,已经放了水,有些收割捆好的稻子一坨坨整齐的排列两旁,天蓝蓝,空气清馨稻花香……只是那简单的傻瓜相机无法美景再现……
践行梦想
自助自费逛京城
1996年春节,我和妈妈去深圳看望姨姥,春节前铁路开行临客,托人买票!回程只能买昂贵的黄牛票,也只能到北京!
这一年,北京西站已经开通
没有办法像三年前那次,在北京站不用出站台,跨越铁轨就上了回家的特快十一次,上车再补票!这次必须出了北京西站,再买票,就是三天后的啦!我们俩个迫不得已在京城逗留啦两天!
凭着几年前来过一次北京的一点印象带着第一次到北京的老妈,真的叫做闲逛!
天安门,北海,王府井,天坛,特意去坐一站地铁。坐中巴一日游啦世界公园!
住在火车站右手边不远的葫芦岛锌厂招待所,六十元两张床,第一次自己付旅店钱也是很心疼的!
1996年春节的北京,吃个饭还是问题,大酒店不敢进,小馆子不开业,只好在商场里买些干粮凑合,还在王府井的一个馆子吃了一次饺子!
开始也没能找到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老爸还惦记这俩个人没有按预计时间到家,这是搁到哪儿,失踪啦?!
这两天计划外的开销,对于当时收入还可以的我算无所谓吧,因为行程都是我定的,就跟老妈说,住店交通算我的,吃饭门票算她的,这就是后来我们能长久的AA的基础吧!
从此被动成自动
这一年四月份,我离开国企,来到一家大型民营公司,并改行做了会计,有了更多时间读书,而后有了互联网,更多的了解各地美景,人文历史,风土美食,再有了双休日,长假期,年假,便从此开始一步步迈出,去看我喜欢的风景……
卉 2017.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