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吴江,突然想起蒋捷,想起秋娘渡和泰娘桥。
路边的院子里,照例有一泓浅浅的池塘,中间溢满清凉的水,水中,有缓缓游动的金鱼,有密密生长的水草,有种在盆里的荷花;水池周边,环布着古怪的、多窍的石头,点缀着丛生的、有着细长叶子的兰草或者有着细长枝条、开着零星黄花的小灌木;外围,稀稀疏疏地栽种着那种永远长不高,永远长不大的小树,枫杨、稠李之类。
樱桃,一般都种在正屋的侧旁,院子中少有的向阳处,这样,一回家,一进院子,第一眼都能看到,若是恰当的时候,一树红红的樱桃,像出嫁女孩头上的珠宝,不管经历过什么,都会觉得人间值得;而芭蕉,则永远位于相对的地方,日光难及的角落,非要无聊至极的时刻,方能留意得到。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应该不算同一个时空的景色。细细品味,大有时隔多年、无从得见的味道。
这边出文人,也出各种作品,无论是画画还是别的,都务求精致感人。然而,如果刨根问底, 就会发现,那些被刻意回避的东西,才是生活最真实、最残酷的部分。
想起《浮生六记》,想起《金缕曲》,想起顾贞观,想起一众人等凄凉的结局,想自己身上可恶的文人气质,想她一贯的冷静和理智,心中充满莫名的情绪。或许,她是对的,每一步都是对的,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任何可能。不让我彻底死心,等待我们的,未必不是双输的结局;或许,一切的一切,都与她完全无关,甚至不曾真实存在。
我今生最大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写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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