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查查查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六月。
气势磅礴的大雨涌动在南方,目的不纯的菲律宾后面站着操控者,虎视眈眈的看着中国,但是那又如何,中国的光芒,岂能是这一点小小的云雾能够遮挡?中国是全中国的守卫者。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六月。
我遇见了我的老哥,像一片天空,纵然会乌云密布,纵然会雷声滚滚,最终还是一片湛蓝。
他的出现,改变了我很多,用他的话说,我是一个既有灵气又接地气的女孩子,灵气是什么,没人能具体的说出来,我只是想,我的生活里,既能有一诗一画,又有一醋一茶,但是我也很纠结的认为,琴棋书画诗茶花最终抵不过柴米油盐酱醋茶,是我老哥,用他自己告诉我,这是不相矛盾的,活的不食人间烟火很难,活的俗不可耐很简单,但是两相平衡恰巧是属于我们这种人的生活,然后他提起了钱钟书和杨绛。
是的,不得不承认,我羡慕杨绛,那种夫妻模式是我渴望的,觉得多么可望而不可及,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老哥,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
我们从钱钟书谈到了沈从文,又从沈从文过度到了郭沫若,最后聊到了彼此,关于爱情婚姻,总是有太多太多的话题,他曾经说,小妹,家人很着急,我觉得我也应该要找一个人结婚了,这话又说到了我的心尖上,不由自主的难受,我说老哥,答应我一件事吧,我希望你一定不要为了结婚而结婚,我想要你是为了爱情,他沉默,然后说,像小妹这样的一生又能遇见几人,我只能笑笑,在心中回他一句,像老哥这样的小妹也不能确定能遇见第二人呐。
不了解他的人,总觉得他眼光太高,而我却清楚知道他的所想所要,瞧,我们居然如此契合,现在我多么想问一问杨绛,如果是我这样,你会如何对待你的钱钟书?
有一日又聊到了未来,你一言我一句的共同勾画出了蓝图。
拥有一个共同的家,坐在床上读同一本书,窝在沙发上观赏同一部电影,要有个落地窗,得空了看看夕阳西下,回家看看父母,走在乡间的小路,说说笑笑,坐在露台互相依偎,观赏着天上的星星,享受尘世间的幸福。
老哥突然说,要不咱俩去私奔吧,
去云南吧,我喜欢那里
也好,去看看洱海。
想说就说,说过就丢。
每逢相谈甚欢时,他会说,小妹,要不你去改姓,咱俩能过一辈子铁定是完美的,我总是笑着说好啊好啊,后来我问了他一个问题,
“爱情和合适的区别是什么?”
他并没有多想,告诉我,“爱情是感情的产物,合适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我知道他会错意,然后我举例证明并不是这样,
我问他这个问题,并不是在说世上大多数男女,而是仅仅指我们,我跟老哥,抛去其他成份,我们真是很合适,三观也好,憧憬的未来也罢,或者是对生活的态度,绝对是理想中的另一半,那如果我们在一起,究竟是合适?还是爱情?所以我问他,
爱情和合适的区别是什么?
说到这里,老哥说他收回刚刚的话,他觉得他误会了,
其实这压根不用解释的,我都懂。
后来我得出结论,合适是你恰好遇见一个你所理想的人,可以跟你一起过你所期待的生活,而爱情,是遇见这样一个人之后,你之前的所有期待都会为他而改变,会觉得,只要能跟他一起,这样就很好了啊,说白了,合适是自私,爱情是无私。
老哥说,爱情和合适是可以转化的,我们是意外,离经叛道,如此契合。
我知道你们想问,那我跟老哥究竟是什么,傻了吧,我跟老哥,那肯定是兄妹。
中国自古以来崇尚二分论,历代君王,直到二十一世纪,以二分论为主导,但是,我跟老哥都不这样认为,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吗?
并非如此,老哥说,锋利的部分,是你能破除万丈困境的利器,但是力量的源泉,来自于厚重的刀背,所以他不喜欢二分论,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吗?并不是,也有白马非马的时候,就算是人,也并非只有好坏之分,有的时候,为了更大的目标,我们不得不做些常人无法理解的坏事,也有时候,我们做了很多道义上看起来很崇高的事情,却给我们带来无穷的后患,这里不只是好与坏顷刻就能转换的,所以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
那些模凌两可的灰,又该如何定论呢?就像我从不以好人坏人去定义,所有人都夸赞的人就是好人吗?若他偏偏做了伤害你的事情,那么对你而言,他就已经与好字相差甚远了。
生活从来不需要下任何一个定论,以每一个个体为原点,所得出的结论都是不同的,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事情,你所需要的只是听一听,微微一笑,坚持自我罢了,没必要纠结,没必要争论,更不必去迎合,把握好自己,成为那个你想要的样子。
人生还有很多很多个夏,2016的夏却不会再回来,我终于切实体会到人生难得一知己这句话的含义,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幸运能够遇见老哥,即使他迟到了二十年,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未来还很长。
长长的路我们慢慢的走,深深的故事我们浅浅的听。
老哥,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