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米线时对面来了一位阿姨真真把一碗普普通通的过桥米线,吃出了梁山好汉的大快朵颐
那阿姨先迈着八字步向我走来,大手一辉,拉开椅子坐下。再拉一椅,放在身旁右侧,随即右脚一踩,双手轻轻一伸,捋了捋手袖。
先下蛋和肉,再下两碟小菜,最后哐当一下,倒进整碗米线,爽利干脆又不失速度
右手执筷,搅上三搅,小小的蛋和薄薄的肉,全都变了颜色。阿姨左手再起一大黑勺,呼噜呼噜喝出了鲍翅燕肚的滋味。
我低头看看我眼下的这碗,毫无可比,淡如白水涮纸条,惨白赛残雪
那头,阿姨吃完大肉喝了汤,两根筷子坚比定海神针,米线一沾着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软糯着身子,低着头乖乖送入口中,裹携着上汤,祭了五脏庙。
“嚯~~~呼~~~”阿姨一声喘,身心满足,起身走到调料台,只抓一把盈绿的葱花,再回座位。手腕稍稍用力,全部精准散入大碗,多一圈重叠,少一圆缺角,不多不少刚刚好。
站直了身板,抬碗呱呱呱喝下,双手互摆平袖口衣角,转身走人。只留下潇洒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此时,再看看我眼下的这碗,油圈圈套着油圈圈,甚是可爱,我欢欢喜喜的继续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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