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闹明白我这是风热感冒,明明已经难受四天了。愣在床边决定不了是继续与被迫翻找出来的厚棉被展开夜间的殊死搏斗,还是顺其自然的一把捞过夏凉被,小声辩解又不免语调上扬,不必捂热的。
宿舍早有一人回家,另一人今天与其男友的感情是否进一步得到稳固也与我无关。唯一还和我相依为命并与这间屋子签署了不离不弃友好协定的w同学,竟然还在下面与公式进行亲切交谈,这不得不令我费解。毕竟,是要睡觉了。
夜确实深了,人也赖赖的。我想把它全然怪罪于这无妄之灾——感冒!还是风热的!——不可否认,我怨念极深。但是这种"投机取巧"的行径确实也不是长久之计。那我便索性承认了吧,贪图安逸不可避免的占据了我生活的重心。我甚至对活力丧失的速度之快感到恐惧。我堂而皇之的把——不喜欢现在在做、将来会做的的事——当做理由,这理由生涩的使我羞赧,并佯装镇定。这理由矫情的让伙伴"侧目",只能兀自憋笑。他们那种不置可否却还要表示理解的努力模样,竟让我产生一丝内疚。相处已不易,奈何生活戏太多,不要再难为人家了,毕竟大家都不是专业的。
空调还在吹着,嗯。不冷。灯已经熄灭了,她上床前是否说句什么,呃。不记得了。我总是想着,明天要过的有呼吸,有模样。那便睡下吧,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是那个样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