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
关于她的故事
2019年新年的第一天,我诞生了。存在于形形色色的这个世界,眼睛似乎变得灰灰的,原来不是蓝色的吗?还是黑色的?不知道,只能看到这些混浊的空气,浑浊的水,昏灼的太阳?
春雨绵绵,时至惊蛰,八婺大地上,农民伯伯们在土地里埋下一段段约一尺长的蔗种;一月后,每个节上抽出一棵绿苗,长出绿叶,慢慢长高,长绿叶的地方渐渐出现新的蔗节,自下而上,蔗节长好一个,绿叶就枯萎一圈;植株日渐粗壮,长至约两米高,到农历八月便是成熟的季节,外观整棵植株,几近枯槁,唯顶端飞扬着几缕半黄半绿的叶,但撕开外层黄叶,只见里面青白相间,逐节渐变,好似寥寥水墨数笔,节节饱满,一切精华都被储藏在这里面。也便是红糖的来源,学名糖蔗,是甘蔗的一种,村民习惯叫它“糖梗”,村里的老人们更在多年耕种中摸索出自然的奥秘,“新田长得壮,旧田长得甜”。每年立冬后,村民们便会把地里的糖梗全部连根拔起,十根一捆,十捆一堆,用稻草绳打包,留一部分埋进地里以防霜冻,待来年挖出来作种,其余的便用手拉车运到村里的榨糖厂。
转化的灵感
三间一层大瓦房,两侧高耸的烟囱里冒着黑烟,靠南一侧的屋子里一位村民正拿着大铲子不断往炉膛里塞稻草和木屑,“只有这么烧,火候才够。”里面九口大锅上冒着水雾,里里外外都是闹腾腾、红通通的,这是西楼村榨糖厂给人的最直观的印象。而探及糖梗到红糖或是红糖麻花的制作过程,便可发现其中蕴含了中华美食文化“转化的灵感”。
老一辈的他们习惯了从自然界里纯天然的提炼出最原始的东西,再根据自己对于这方面的理解,开始属于我们造糖方式的传承。
对于我们处在新世纪的年轻人来说,可能我们都是习惯了这一种雾霾的天气,从出生起,到离去后,所能呼吸到的东西,应该都是这一种属于被挂载各类型用我们的科学名词可以用可吸入颗粒物来统称的这些。
故事说到这里,
体会有感。
小时候相对于老年期,过去相对于未来,旧款选对于创新款等等等等,时间更迭,过去所想所做的事情,都成为了历史。而这些历史创造出来的价值,正是如今我需要的知识,这些知识被我们一代又一代所用。更改再度创新。
无需华丽的语言,浓厚的情感寄存于你如硫酸的心里,鉴于硫酸的性质,将其所在物质基本彻底消灭,却又有这样的东西可以阻挡他,基于这一点,我们可以联想到,物质本质都是由于过去造成的只是经过时间这种属性,反而慢慢变成了我们不认识的东西,这是现在,而未来,是意想不到的质变。
至此,甜入心里,必要时间,最甜的,还是属于他的本质。因为啊,我们真的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