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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何祚庥这个名字,大家可能会觉得有些陌生,下面我们就简单的介绍一下“科痞”何祚庥的两三事以及对他的理性批判,并由此谈一下科学精神。
何祚庥,男,汉族,1927年8月24日出生于上海,毕业于清华大学,1980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粒子物理、理论物理学家,现为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研究生导师。表面上看起来身份很尊贵,但实际上却是劣迹斑斑,存在巨大的争议。
如上所述,何祚庥是中科院院士,曾参与了中国的“两弹一星”工程,为中国核物理方面的发展作出了一些贡献,不过他也是一个在当今社会引起了不少争议的人物。他那逻辑混乱、狂妄自大且不负责任的言论,引起了社会上的广泛关注。比如他说中医是“伪科学”等,完全不负责任。抛开他与华为、司马南之间的事等不谈(因为存在争议),我们就从科学与哲学的角度来对何祚庥展开理性的批判。
首先要清楚一点,何祚庥号称是“两院院士”,实为政治投机分子(也称“科痞”或“学痞”)。他善于在科学家面前冒充政治家,在政治家面前冒充科学家,尤其善于从意识形态领域批判真正的科学。由于鼓吹“自然科学的阶级性”,何祚庥得到当时中宣部科学处处长的赏识,大学毕业后转到中宣部从事意识形态宣传工作,利用他那井底之蛙的见识,在科技界到处挥舞大棒。
举例来说,上个世纪初凯库勒发现苯的环形结构,之后数十年化学家对此结构一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后来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泡林提出“共振论”概念,合理地解释了凯库勒模型,此为量子力学在化学结构学的开始。但是,以何祚庥等人为首的反对者指责已经被证明的凯库勒模型是“阶级调和论在科学界的反映”,中国大批的结构化学专家因此受株连而检查“资产阶级立场”,中国量子力学研究因此受到严重冲击而长时间中断。
著名犹太裔学者维纳曾在清华任教,是何祚庥的校友。1965年,他研究发现,老鹰在捕捉兔子时很少失手,这是因为老鹰脑子中有一套反馈闭环系统,能根据兔子的方位、速度不断调整自己的飞行路线,直至成功。如果将类似的系统装在高射炮上,将使命中率大为提高。由此维纳认为生物界和非生物界存在一定的共性。而何祚庥认为阶级之间尚不能调和,更妄论生物与非生物了。于是,何祚庥等人再一次挥舞着“阶级调和论”的棒子,把多位科学家打入冷宫。
何祚庥还曾抡起意识形态的棍子批判过摩尔根的遗传学说、用马列主义批判盖尔曼获得诺贝尔奖的“夸克模型”,一直到晚年转而批判气功、中医与人体科学,声称是“伪科学”。人称何祚庥“人老心红,战士风采依旧,棍法依然娴熟”。
因为何祚庥打击科学、维护当时的意识形态有功,《红旗》杂志力荐他当了中科院的院士。何则继续利用他的院士头衔拍领导的马屁,他这种溜须拍马的行为,完全违背了党的原则。2001年,前国家最高领导人的“Three representatives”宣传如火如荼,何祚庥在中科院的一次量子力学研讨会上发言说“量子力学的运动规律符合Three representatives精神”,当即有几位正直的学者拂袖而去,而更多的人则是敢怒不敢言。
毫无疑问,何祚庥是站在意识形态的角度来看科学的,他用一个领域的思想去指导另一个领域的实践,并要推翻科学的真理,这是错误的表现。
在《三体》中,叶哲泰和红卫兵有这样一段对话,叶哲泰说:“是哲学指引实验还是实验指引哲学?”叶哲泰的问题使在场的一众批判者们一时不知所措。这时,一名男红卫兵说:“当然是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指引科学实验!”叶哲泰说:“这等于说正确的哲学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反对实践出真知,恰恰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对自然界的认知原则的。”
从这段对话中,我们可以反思何祚庥对于科学的错误态度,正如《三体》中绍琳的父亲所说:“在中国,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的,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
所以,我们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何祚庥的所谓“科学观”就是不折不扣的伪科学观,用哲学来指导科学,这本身就是无稽之谈,唯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毫无疑问的,何祚庥的科学观的本质就是反对实践出真知的原则的,他反对伪科学是假,反科学是真!
现在,像何祚庥这样的人大有人在。有人以反对“伪科学”为名,攻击、否定已经被人广泛承认的种种客观事实和现象。诚然,不可否认,现在社会上确实有 一些“伪科学”的东西存在,“伪科学”我们是要反对的 ,问题在于如何鉴别“伪科学”?假的东西确实存在,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有假的东西,就把所有的、包括真正的超前思想或学说全部否定了。如果不问青红皂白,把所有气功、新思想、人体科学、所有现在科学还暂时不能解释的现象以及所有新的、 可以解释现在科学解释不了的客观世界的科学理论都说成是伪科学,这种做法本身就是极不科学的,本身不就是假借“科学”之名的伪科学吗?
前苏联的李森科扼杀异己学派的教训很值得深思,他横刀立马,刚愎自用,常常用“伪科学”的大棒挥舞在别人头顶上,使前苏联生物学家倍受摧残,生物学界一片萧条,悲惨的消沉至少持续了20年,而到了后来才知道他自己搞的才是伪科学。历史上这样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还有人被自己固有的思想观念所束缚,固执地把现在科学还没有认识到的,甚至是他自己还没有认识到的,统统说成是“迷信”,甚至以此来否定新的科学思想、否定客观存在的超自然的现象和人体科学等,这是极端错误的认识。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以前所不存在的,但古人的幻想不是也被科学变成了现实吗?如果都说是迷信,科学还能发展、能进步吗?人类社会也会停滞不前的。我们人类今天所发现的、所发明的、所创造的东西太多了,足以改变我们的教科书,但是因受固有观念的影响,没有人去系统性的整理这些,所以人的观念总是跟不上发展,有些东西已经被科学证实了,只是还没有公布,可大家就是认为是迷信,接受不了,这实乃是科学发展的大不幸!
诚然,作为科技工作者,我们有责任普及科学知识,提高全民族文化素质,反对封建迷信;但同时,我们还要反对对权威的迷信、对固有观念的迷信、对旧理论的迷信、对教条主义的迷信及对教科书的迷信。学者应崇尚独立之学术人格、自由之 学术思想、开放之学术精神,此乃一国、 一民族科学技术发达昌盛之本,不断修正、否定旧理论是科学发展的动力。随着人类对大自然的探索,旧有的教科书的知识更新、扬弃是非常快的。如果我们都墨守成规,僵化保守,固守着旧的理论、本本不放,甚至连客观存在的、新的科学事实都不敢正视、不敢承认,那才是真正的 “迷信” ,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科学应该不断去探索未知,追求宇宙的真理,而决不应该只是为了维护现有科学本身。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未知客观现象恰好是科学发展的契机和方向,这对人类科学的发展既是挑战也是机遇,挑战与机遇是并存的,科学就是这样在不断否定自我的过程中发展、改进并完善的,先前的认识并不一定是绝对的真理。正如我在《走出“科学”的误区》一文中所指出的那样:“我们不能老是迷信西方的科学,应该跳出科学的框架,去从新审视科学。当我们仰视科学时,就是在盲目的崇拜;当我们跳出去俯视科学时,才是认真的探索。”“西方的所谓实证科学有太多的局限性,比如许多的科学家,当他们发现一个定理或定律时,就容易将它视为绝对的真理,不愿意跳出这个框架去看问题。大家想一想,如果完全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思维被限制了,那和迷信有什么区别呢?”
其实,我们人类也是在不断的学习和进步着,不断的完善着自己,不断的重新认识着自己,先前的认识不一定都是正确的。所以,我们应该正视并且尊重客观存在的种种超常现象,放下僵化的观念和成见,要以科学精神推动科学发展,并以真正的科学态度去探讨真正的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