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怕的问题:
为什么而活?
去哪里可以找到,找到
他的身影。四周
没有他的足迹。多么
多么残忍的分离;他不在,
不在这个女人的悲痛中。
当潮汐力弹奏出音乐,
女人变成了音符。这是
走向自由世界的钥匙。
但女人清醒过来:
自由存在吗?尽管鸟儿又在,
又在那树枝间歌唱。分离
似乎又开始了。女人感觉到,
感觉到苦难中的爱已奄奄一息。
而鸟儿还在歌唱——这里是肺,
不是梦里。是在变硬的肺里,
它早已失去了活力。
此刻,女人在哪里?
在长时记忆里,在她所记得的
最爱的男人的脸上;从男人的眼睛里,
她看见了幸福的自己。即便,
即便这记忆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