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到一个问题,一切强烈的情感就又恢复到了平常的理性。 我就究竟是喜欢某个人物,某种精神,还是我自己的理想。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又一次地。 我的理想存在,它不依托于任何历史,只是一个简单的概念。只为了一个简单的执念。 或许,我只爱我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