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翎
编辑配图/李一
公众号/掘野小青年
克伦威尔说:友谊之光像磷火,当四周漆黑之际最为显露。谢谢你,一路陪我,为我照亮前行的路。
..—有些时光,恰如众人拾火
山城,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热,很热,从下车到林园,翻越无数高山,衣襟湿透,一群人在车上的喜悦早已烟消殆尽,迎接我们的是蹲在宿舍楼前的坝子(重庆叫坝子,其实就是小院儿)上等着领导一个个喊名字,我想那一刻每个人的心里可能都在抱怨,怎么还有这种操作,往后慢慢的习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陌生的城市,并没有带给我们陌生的感觉,我们这群人,只要在一起,总是充满了无聊的欢乐。
在这个导航也会迷路的城市,拿出二十年前的地图,我们用脚步丈量了山有多高,路有多难。重庆的夏天不是用一个热字可以简单形容的,你真的要去深切体会,走路可以走到衣服上渗盐,田间不一定就是田间,或许也是泥沼,你无法想象5个人在山里穷到喝一壶水,周边除了山就是树,为了解渴漫山寻找野果,时不时还会冲出一条恶犬,清楚的记得一个小伙伴被犬咬到,一群人靠树枝活生生打跑恶犬后哈哈大笑的样子。
晚上的征途,才是真的难,公路上一开始还在遥相呼应,蹦蹦跳跳,上山以后真的分开,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硬茬,手机没有信号,靠着手电摸黑走,至今我都记得妄信了白小的一句话,“对,就是这条路,可以下去”,带着一把小匕首,扎在土里,我真的第一个下去了,扭头发现是空洞的黑暗和土块落涯稀稀落落的声音,立刻让他们把我拉上去,那是在重庆第一次无限接近...,浑身是冷汗,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cc的时候,他只是沉默,没有说话,我想他是最能理解我那一刻感受的人,至今我都很害怕想起那个晚上,在...面前,没有人不害怕,从此再也没有走过那条路,我想以后也永远不会走那条路了。
可能那是我们最终离别的地点,所以林园有太多的记忆,运动会的赛场上,为了一分,怀疑裁判的误判,姑娘们放下了平日的矜持,甚至和裁判争得面红耳赤,只为了能让这个集体多得一分,只为了能让这个集体多得到一些荣誉,你以为她们为何会如此,我想,为了家人,她们也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人对林园印象最深的绝不是景色,而是满地的,每天坚持去打扫,整整两年,尤其是多雨的清晨,为了能让姑娘们少干一些,男生包下了所有的树叶,加班干完所有的活,清扫过后,总能等到家里姐妹们送来暖心的早餐;没有人会抱怨你干的多还是我干的少,大家都相信,只要我干的多,总有人可以少一分辛苦。
西藏中学,留下了我们太多的美好,让我们认识了很多藏族的小孩,纯真,可爱,烂漫,教他们唱歌,和他们跳舞,接受他们送来的哈达,这让我们知道,这世间总有爱,总有情,这个集体当年也受到了国务院的表彰,那是一份特殊的荣耀,也是属于每个十√人的骄傲,如今的那些小孩也已经长大成人,进入了自己理想的大学,朋友圈依旧能够看见他们在象牙塔里的快乐,虽然我们都已经毕业,但是我想那朵友谊之花会一直在长存。
那些可爱的家人,那个对自己姓名最经典的解释“我叫刘xx,刘德华的刘,家和万事兴的家,日月星辰的星”惹的哄堂大笑却又让人记忆深刻,没有够级,那段岁月将没有灵魂,通宵的时光总是激情的,一副扑克牌能让你站起来摔到别人面前,想想都觉得热血和有趣,牌桌上的领导都不是领导,打牌也不是打牌,简直是辩论加欺诈赛,你可以尽情的点烧闷拉,然后继续吃着他上的贡,很幸运遇上两个爱打够级爱打球的大哥,让反复的生活不那么单调,那段时光太难忘,也太难得,我想当初的每个人这一生都会难忘那段岁月。
坝子上亲手画的羽毛球场,雷总每天喊着打球打球,谁输谁买球,现在或许只剩下两个老大哥在守着空荡荡的球场,为了一时血性和别人打群架,两个老大哥扇完自己的兄弟之后又在拼命的维护我们(这些也都是后来才理解的);每个人都还记得写完作业,答完论文,无聊到几十个人一起联机打Cs,气势比网吧还要强;莫名其妙大半夜一堆人背着东西在操场上练长跑,相互加油相互鼓劲,累的大汗淋漓却还在喊爽,像一群神经病一样放声大笑;为了模拟考核的天气,自己端水把场地泼湿,浑身是泥的放肆匍匐……那些记忆像那些花,开在每个人的心里,永远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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