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的十天过去,我阅读完了《有个女孩儿叫毛驼》这本书。读完了这本书,我有许多的感受。不仅作者第一篇的介绍十分有趣。在其中还夹着很许多的小故事。比如说有个女孩儿叫毛驼,亮起一盏灯,从流氓兔到蜡笔小新,绿皮火车,小米的红背带,小妹妹回来了吗,窗外的女孩……
但在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数有个有个女孩叫毛驼了。
故事一开始,作者的最对自己的介绍十分特别,告诉我们,常常的别人以为彭学军是个男的。结果,一见面让人大跌眼镜,原来作者是女的。
以前作者心里一直埋怨父母怎么给女孩取一个这么硬邦邦的名字,完全不搭调,也太没文化了,后来发现居然还有这样的喜剧效果,也就释然了。
不过在作者小的时候,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毛驼。据说是因为作者生下来的时候头发特别多,又黑又亮,湘西人总把头发很多很好的婴儿叫做毛驼。忘了说,作者出生在湘西的吉首。
其实作者还有两个妹妹,大妹妹的小名叫老扁,因为他生下来就超级乖,不吵不闹,整天安安静静的睡着,把后脑勺睡的扁平,所以就叫他老扁,小妹妹小名叫做三三。
但是在作者小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却比较糟,特别是作者和大妹妹老扁。
以前作者总是蛮不讲理,以大欺小,长收拾得老扁哇哇叫,老扁哇哇叫了,也跟着叫,多半是吓的。
而且从故事中还可以了解到,作者小时候十分的顽皮,她老早就学会了游泳,是偷跟着一帮野孩子在一条水沟里学会的。有一回和同学打架,作者站在桌上,把装垃圾的簸箕扣在人家的头上,还爬到邻居家的阁楼上,偷了些破铜烂铁,卖了换零食吃。
连作者自己都觉得她欠扁。
但是作者被贬的最厉害的那一次是因为一场电影。那时作者毛坨跟随父母来到凤凰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那会儿提倡知识分子到农村去参加劳动或做些别的什么事,我知道他们很忙,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走村串户的开会。
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毛驼听到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拉乌今晚有电影。已经有人呼朋引类的相约着要去看了。毛驼吃过晚饭,不听大妹妹老扁的劝告。跟随着看电影的队伍向乌拉出发了。
当她看到一半时,听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声音在叫一个名字。
那是毛驼爸爸的声音,他在叫:“彭学军。”
好像只有一秒的功夫,毛驼的爸爸像轻功大师一样飘到了她的面前,不知怎么地。地心引力对她失去了作用,双脚踩不到地了,毛驼被拎了起来— 后来毛坨几乎就是这样脚尖点地地被拎了回去。你说她顽不顽皮。
其实除了这一个故事,还有一个故事令我十分的印象深刻—小米的红背带。
它不像这个故事讲述的是毛驼自己。它的主人公是一个名叫做小米的女孩子。
一直以来,小米的性别让人迷糊,她总是把头发剪的很短,喜欢穿男孩子的t恤衫,比较热衷滑板。并用绝食的方法逼迫妈妈给她买足球。妈妈把足球递给小米,目光很忧郁,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
可小米丝毫不会理会妈妈的担忧,抱着足球冲下楼,扯着嗓子喊:“ 肥肠、蚊子,快下来!”肥肠和文字是小米的铁哥们儿,他们同龄同班,天天厮混在一起,也从没把小米当女孩儿看—直到那个春天。
一连下了好几天雨。终于晴了,家家户户把衣物都挂起来晒。小米的妈妈把红背带洗净,也挂在了阳台上。小米和肥肠,蚊子打打闹闹的走进小区时,最先发现那条红背带,是肥肠。他站住了,惊奇的瞪着眼睛。小米和蚊子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不说话了。
“那是你们家的阳台”。好一会儿,蚊子问。
“那条红布是用来做什么的?”肥肠问。
小米眯着眼睛望着蓝天下耀眼的景致,慢慢说出了它的用途。
蚊子和肥肠知道了,都说要和小米生孩子。
那年小米八岁。
小米看见妈妈站在衣柜前,捧着红背带发呆,他刚刚和妈妈爆发了一场“战争。”
小米心烦意乱的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起身,收拾碗筷,经过妈妈房间时,从半开的门缝了见妈妈站在衣柜前,捧着红背带发呆。妈妈一直就没怎么注意他,只是有时候晒被子的时候把它拿出来晒一下,现在妈妈想拿它干什么,小米不明白。
小米犹豫了一会儿,试着推了推门,门开了,妈妈站在穿衣镜前,正将红背带像背孩子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的在自己身上绕来绕去。
小米不是一个省事的孩子,五岁以前,他忙着生病半个月,感冒一次,一个月住一次院。妈妈每天都密切的关注着他,冷暖饮食。
红背带从来没有背过小米,可它却如一条多情而柔韧的,即带紧紧实实的缠绕着她,滋养着她将她长大的日子,一段一段的穿起来。
我想只要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改正,就可以了吧?
这本书以文字清新,关注细节和故事性强而独树一帜,让我找到了读书的乐趣,增长了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