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睁开眼,起身洗漱,整束仪容,有条不紊,像是将赴一个极重要的约会。半小时后我出现在楼下的咖啡厅,要了一杯摩卡,但这一次,我没有加奶。
临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姑娘,妆容淡淡皓齿明眸,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偶尔会抬眼看她一会儿,感觉她有点儿坐立不安,像在等着什么。
可是姑娘,你知不知道,不是所有的等待都有结果,所有的期待都有着落。
报纸翻到第四十七版的时候,她叫了买单。
“先生,请问您还要续杯么?”服务员的微笑似乎有点儿不耐。
“谢谢,我不等了,”我掐掉主管的第七个电话,冷透了的摩卡凝结,像丑陋的痂,“你们这儿的咖啡,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