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喜庆的氛围越来越隆厚,由此想到了与过节有关联的“酒”,它是融洽关系与调节气氛的一种媒介。加之看到岳阳日报副刊编辑符烨写的几篇关于酒的文章,便联想到自己与酒的糗事,正好双休闲来无事,聊以打发时间,便用手机写下了此文。
进入县城前我可以说是与酒无缘的人,没什么朋友也从来不沾酒。首次沾酒是2001年,那是我和副刊部主任去中医院采访。采访完毕,好客的周院长热情的安排了晚饭。进入包厢,菜未上桌上已摆了一溜二两装的小瓶装酒。心想,反正我不喝酒与我无关。
菜上桌,开始倒酒。我连忙站起来挥手遮挡:“我不喝酒的,从来没有喝过。”周院长倒也不为难我,准备给我倒杯牛奶。可副刊部主任说:“什么事情都有开始的,作为媒体人要样样来的。”刚从乡里上来,什么也不懂,也不会表达,更不知道如何委婉推辞。副刊部主任发了话,我也只得遵照执行,免得说不懂人情世故。
周院长敬酒,我端起酒怀抿了一小口酒。顿时感觉一股辛辣涌上心头,眼睛都要呛出泪水。“看样子真的没喝过酒。”周院长笑道。“没事没事,多参与几次就习惯了。”副刊部主任接话说道。推杯换盏,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二两,我一杯也喝了一半。酒过数巡,桌上一溜小瓶酒已经喝完,我的二两也见了底。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适,只是头重脚轻,飘飘然,坐了辆“慢慢游”回到家里,稿子没写倒床就睡。
有了第一次喝酒的经历,想瞒住没喝过酒的历史是不可能了。报社的活动多,经常性的搞个小聚会。当我说不喝酒时,副刊部主任便会“举报”,上次喝了二两没一点事。同事便会你一言他一语,人不能不识抬举,那就改喝点啤酒。慢慢的客随主便,应酬时也难得推辞了,只是有条件,二两保底同意才端杯。
也不知练了多少年,反正至今也没练出多少水平,依然保持二两。偶尔场合甚情难却,加之听不得“恭维”我讲义气的话,一激励又会迎合加一两。此时便会活跃很多,甚至豪言壮语慷慨表态承诺。说得最多的是:“明天我请客。”有的人对酒桌上说的话一笑而过。我却会记在心,第二天就会一个个相约,实现昨天的承诺。以至于小舅母子看到我应酬就会调侃:“姐夫哥你只又表态,醒来了又脑壳疼的。”确实,因豪爽,义气承诺了不少的事,自己办不好的事,只好托人去办。
有人说喝酒看人品,自己的性格慢慢被朋友了如指掌,偶尔来个同学朋友的也会叫我参加一下。一次朋友的同学从广东回来,邀我一起参加,嘱咐我要让朋友开心。如果仅按喝酒的实力,我肯定不是他同学的对手。真刀真枪的干,必定是达不到朋友的要求,于是决定从气势上吓倒“敌人”。
因为与朋友关系好,我把自己当了主人,豪迈地对店老板说:“每人先拿两小瓶。”“哥哥,你准备搞好大的法事。”广东的同学向我问道。我开瓶给每人倒满了一杯,率先举起杯子:“我喜欢喝急酒,一口清,你们慢慢喝,你们喝完再加第二瓶。”此话一出,又是首次相见,广东的同学不知道我酒量的深浅,看到来势有点猛。于是说道:“今天都只喝二两不再加,来日方长。”就这样从气势上,侥幸过了一次关。当然,后来这个秘密被朋友揭穿了,只要接砣,必定是我受“伤”。
无独有偶,朋友请教练吃饭,依然请我作陪。我故技重演,没想一败涂地。我一口喝完二两,估计没有下场了。没想到几个教练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全部跟随一饮而尽。我没底了,内心已被他们壮举击溃。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只好硬着头皮上,再倒二两,一口吞咽。自己的份量自己清楚,已经超出极限,只得借故而出。行至中国银行对面,已经是天昏地暗,环抱电杆浑身无力。一番风起云涌之后,稍微舒服一点。踉跄到机关院内,知回家已是四肢无力,但还知道要择一无人的角落而息。幸保安心细,从摄像头中发现一人进来,逐寻之。
你有故事我有酒。喝酒的人大多都会有一些故事。 我不喜欢应酬,也不好酒,我喜欢以酒为媒交识一些知心的朋友为此也留下了不少糗事。从了朋友饭桌上调侃的对象,有我在,必定欢声笑语。我也曾写过一篇与酒有关的文章,发表后有点尴尬。当时我在岳阳工作,获悉一位朋友要考公务员,我专程回来陪他吃饭鼓励,果不出所料,名列榜首。若干年后成绩明显,身份在不停的变换。看到他的成就我便写了一篇文章,内容也涉及到酒。
文章写好后,我分别发给了《岳阳晚报》《湘北文学》。不久岳阳晚报副刊编辑部打来电话征求我意见,说文章写得不错可以发,但一些原因最好不发。我一听有道理,于是同意不发。受到启示,我又给湘北文学社打电话说这篇稿不发了,他们也同意了。渐渐的这件事我已经忘记了,没想有一天,中医院彭院长给我来电话,看到我写的文章了,还说虽然没写清楚人,但熟悉的人一猜就知道写的谁。当时心里咯咚一下,闯祸了。更没想到的是,文章还进了经济工作会议资料袋,幸运的是作者另有其人,避免了一些嫌疑。
酒的文化很深,特别对我这种出门少,应酬少的人来说,脑洞大开,也学到了不少精典语句。如酒是粮食精,越喝越精神;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身子动一动,表示对领导尊重…这些都是我闭门造车不出来的。当然工作之余,休闲之时,朋友亲人聚会小酒怡情,适量适当的酒可以提升情感,促进友谊,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