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jù qì)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节选自《吕氏春秋·察今》
太阳收起一天的暴脾气,两岸的群山起伏,我站在船头,想起了和兄弟弹琴比武的日子,曲子如此时的山峦高低起伏,如此时的河流曲折迂回,如我此时的心情,未知喜忧。
落日余晖照在脸上,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可不知是天气还是那么热的原因,还是这次任务的重要,握剑的手心已经冒出丝丝虚汗。
我是赵国人氏,负责和在秦国卧底的人接头。上次约定下月初一,里应外合,半夜发兵从南门攻入秦国边城。不料情况有变,秦国和魏国战事缓和,并签订了和平协议。秦国便调兵前往我们本要攻取的城池。将军便要提前攻取。
刚刚暼见他来了,坐在船里面,破斗笠拿在一只手里,一只手拿着一把赤色长剑。没错是他,破浪,侠士,间谍。我刚想转身去接头,还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头戴黑色发束,正对着接头人坐着,腰间半露出的腰牌,显示出他是秦国武将。好像他注意到了与我接头的破浪,总是在有意无意间观察他。看来遇到麻烦了,我得想办法接头。
观察了下情况,假装进去喝茶,破浪也看到我了,我使了使眼色给他,暗示有敌人。他会意微点头,我来到他破浪身边,假装不小心碰掉茶杯。我自言自语“哎,不应该等茶凉,现在喝不成了”。破浪明白动手日期提前了,便接口说到“弄我一身,要喝茶趁热,凉了就不好喝了”。我连忙道歉到“真是不好意思,望兄弟宽恕则个”。这些举动自然引起那人的注意,便不好交谈了。破浪明白,便微笑着说没事,叫我下次小心。我喝掉刚泡好的另一杯茶,便又走出船舱。
暮色四合,我感到黑夜正威胁着这条小船,仿佛马上就要用它黑色的幕布包裹住这船,再看不到光明。
现在情况严重,那人明显留意着我们。该如何告诉破浪时间,而又不引起那人注意。有了,我看着手中的剑,成败与否得试一试。
飞鸟回家,炊烟袅袅,黑夜来的那一刻宁静而安详。我的手松开,“咚”一声,如惊雷打破这宁静的湖面,打破着让人压抑的气氛。“呀,我的剑掉了进湖里了”我大声说到“得想办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了,我掏出小匕首,在船舷上刻了记号。有人问我怎么要做记号,我说“因为宝剑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呀,等船靠岸,我就去捞”所有人都认为我傻,都笑了,除了破浪。船上都在讨论我的事,我想我是傻了,没人再注意了吧。
月亮升起来了,船靠岸,那人终于要走了,我跳入水中,再也没在这里上岸。破浪乘着月色应该能看清那刻的“旦”字,希望他把消息带到。
【无戒365天日更营写作训练第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