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放下,快点。
做梦吧!
不放?
当然。
不想让他们死,就给我让出一条路,而且不得跟踪,否则......你懂的。
他妈的竞敢玩劫持,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令人别无他法。
让,人命关天,不是闹着玩的。
我并不认识另一个人质,让人劫持的感觉真不好受,我试探性的看了看他,期待他能给我哪怕一点点眼神,让我能从中看到些什么。可是,没有。他目不斜视,这可怎么办,他不打算自救了,然后这是认命?
我朝他靠了靠,小声的问道:喂,你是谁?
他似没听见一般,一会竞开始闭目养神,任由劫匪拉着,我不禁心一慌,这等死的节奏么?
劫匪显得慌乱得多,满头大汗,持着枪,嘴里嘀咕着:带着你们,真是累赘,不带又跑不了,麻烦。一双眼睛也没闲着,左漂右看的,似做贼,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慌,手里的枪偏又为他壮了胆。一个弯一个巷的走过去了,他终究是放下了些许心:算他们识相,否则,打爆你们的头。
我自然是害怕的,一颗心提心吊胆,心想着这匪徒别是个什么神经质才好,否则,不被玩死也丢半条命,这可怎么办?胡思乱想间又瞟了一眼那个人,不悲不喜,稳坐泰山,一个眼神都舍不得甩给我。我心塞,多么渴望,他此时能与我小声交流下,哪怕是一点点眼神的交汇,可看样子,我倒是遇见个木头了。
左闪右躲,进了个小木屋,一进去,劫匪长长的吁了口气,用绳子将我俩脚绑上了,手一人绑了一只,我的左手那人的右手。我正感叹他是个什么目的时,劫匪发话了:你俩互刮耳光,我闲着,看看戏。说完,还晃了晃枪,顺带将门给杠上了。
我傻眼了,无怨无仇的不是。打,一直不动声色的那人倒开口了。"啪,啪,啪"我脸疼,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这戏不错,互相折磨吧,你们。劫匪大笑着。
"变态″我嘀咕着。
你竞敢骂我,信不信我一枪蹦了你。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着,我不禁毛骨悚然,彻底老实了,还是怕死了。
威胁完我,他挺有满足感。便开始打电话了,想弄船,逃往别处,貌似谈的不是很顺利,一个劲的在那吼。顺带让我们停下,吵着他了不是,打完电话,再来收拾你们。
终于消停了,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想哭,可又不能,憋屈附带着害怕,令我六神无主。怎么逃呢?脑袋里此时一片空白,不安越来越重的来袭击我了。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人,面无表情的,似乎刚打的不是他。怎么办呢?
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个小刀片。我一抬头,那人已解开了自己的脚,在这吼叫声和劫匪眼皮底下,他倒冷静得令人发指。我赶紧拿起刀片,提着嗓子眼,磨开了脚。在他的帮助下,手很快也解开了。
他有枪
找机会
劫匪将枪放在了桌子上,估计他有些累了,双手揉了揉眼晴,那人忽然一个飞跃,猛向劫匪扑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撂倒了。这身手,练过的吧。
劫匪有些蒙:你们,你们,你了半天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报警
哦
喂,你,你是谁?
你无须知道
可你刚打了我
哦,这样啊,我是卧底。
卧底,我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