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在进行国庆节结束前最后的放纵,美滋滋地看着德普的新电影。小雪弹来消息让我早上记得帮她签到,这才想起来8号是周二,从8点到12点都要上马原,而我还在汉口的家里。立马滚去收拾行李了。
我爸问我上什么课这么急,我说马原啊。他说马原有什么上的嘛,翘课算了。
朋友们看到没,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过托了马原课的福,好久没看过六点钟的汉口了。六点半的三号线上,不是每个人都有座位,半数的人都在清醒与睡眠的之间反复摇摆。左边坐着一个二中的学生,右边是一个七一的娃,两个孩子都在小鸡啄米状打瞌睡。十年不变的校服让我觉得很亲切。
可是我睡不着,打开昨晚忘了卸载的微博,看到我喜欢的方言博主更新了,王子这次讲了一个多年酒友的故事,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我在一个早餐吃牛油面配黄酒的小城长大,当地人的酒量让每个襄阳女婿都会得枝江大曲PTSD(比如我爸),那边喝酒是不用小酒杯的。我妈和我几个姨都很能喝,爸妈在家有好菜的时候也会喝两杯,他们喝的很杂,白酒红酒黄酒啤酒洋酒啥都喝。但我到现在也没整明白酒有啥好喝的,以我爸的酒量为单位,我妈酒量约为2童,我的酒量约为0.1童。小时候我以为我也会遗传他们两的酒量,只是不喝罢了,直到有一次我跟师姐出去喝米酒喝懵了才晓得我是真的不能喝。襄阳那边的舅舅姨妈哥哥姐姐听说我喝米酒醉了都很惊讶,感觉我不太像亲生的。
但我也不觉得遗憾,因为的确体会不到喝酒的乐趣,有时候好奇尝一筷子,味道真奇怪。前天吃喜酒的时候,一桌子人我就认得尼桑,他倒了杯白酒问我要不要来一点。我说我要是喝倒了你把我扛回武汉哦。他说诶嘿我扛不动,不好意思身材比较瘦小。一桌子人就他一个在喝,怕他觉得寂寞我也倒了一点。桌上有人聊天说感冒了不能喝,我才想起来吃了感冒药。我说还好吃的不是头孢,不然我就要先走一步了咧。来,再走一个。
喝起来也就是个甜味,止咳糖浆似得甜味,我很不喜欢,也没感受到什么微醺的爽快感。好酒于我无意义,纯属浪费。
下午在武汉三个区之间来回穿梭,把需要跑的一些事都跑了。我单方面宣布可以开始过秋天了,我最喜欢的穿毛衣的季节
顺道去琴台取了十周年纪念章,写夜后咏叹调参加活动换的
喜欢琴台这个上坡路,如果是晚上,刚好能看见升起来的月亮。
b站是不是瞧不起我喻家山桥本环奈,卸载了
最后,十月份给自己定的KPI是:不许皱眉头,不然会把好运都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