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4年11月开始上班开始, 现在已经是在北京打工的第二年了. 很遗憾的是, 仍然没有存下什么钱.
我不想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省钱的日子是非常痛苦的, 高中时为了买一些心爱之物曾靠一瓶老干妈加白饭省钱, 对人是极大的折磨和压抑. 从另一个角度讲, 更好地方式是控制自己的物欲. 相比两年前, 我倒是能控制住购物欲望了. 当然, 这可能也是因为想买的都买了, 特别是mbp, 买完基本没什么电子产品方式的需求. 虽然今年又手贱买了小号的ipad pro, 给自己立下要看几百本PDF书的宏大目标, 最后沦为床上看片工具. 不过以平板产品的耐用性来看, 可以hold住很多年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
好像是上个月去了一次漫展, 阴差阳错叫了扣群里的网友, 男的. 一个经常在虚拟世界里装傻卖萌逗笑的哥们, 却是个壮汉, 我请了家境更好的他一杯KFC的果汁. 他说他是第一次去漫展. 我和他在国家会议中心里绕圈, 东拍拍西照照. 场地里很多年轻小姑娘, 有着没发育完全的胸部和因为没发育完全而显得"苗条"的身材. 我和他拿着手机疯狂拍照, 无奈成像不佳, 事后在剥离气氛后看这些照片, 显得十分劣质又廉价, 映衬出当时的我的些许猥琐, 虽然这是光明正大的. 上次也是在国家会议中心开漫展, 一个人去, 感叹coser都好年轻, 这次我觉得似乎在欣赏一个离我远去的另类世界, 我跟她们之间的距离比和公司门前椅子上翘着腿抽烟的紫发姑娘还要远.
到新公司已经半年了, 发生了很多很多变化, 用物是人非来形容大概不算过分. 特别值得高兴的一点是取消了早上例会, 这个我极度反感, 原因的话参加过这类会议的人都懂. 而特别令人悲伤的是自己手头上的项目全被拿走了, 其实这两个项目业务重要技术上也有挑战, 不过我也明白自己不过最低层的一个工人, 佐证是它们不属于我时我才知晓. 另外值得一提的大概是人事变动. 和我在一个组的两个产品同学, 当初入职培训我还和他们同一桌, 现在早已离开. 也有不少技术同学从其他组转到我们这儿, 我和其中一位现在关系要好, 有种同类相互吸引的感觉. 对于公司里的一些套路, 他向我透露了很多, 让我对工作有了更长远的把握与计划. 简而言之, 工作/学习还有生活上, 我和他都能聊得忘乎所以, 咱俩云淡风轻地细数种种幸与不幸的往事, 再把现实无责任地评判一番, 好不痛快.
牙齿越来越糟了, 补过几次, 还拔了一颗, 本来还有三颗智齿要拔, 我妈迷信地说拔智齿会变蠢, 也可能是我排斥拔牙, 被人拿着建筑工具样的东西在嘴里一顿捣, 事后还像女生姨妈似的流血不止, 故这事也推后了. 牙齿这事无奈先天条件不好, 早期又没有意识到一口好牙的重要性, 现在价格已上天, 也没心情在同事面前戴一口钢箍, 又是件听天由命的事, 希望能等到解决的时候. 弄了个电动牙刷和几瓶漱口水, 希望能起到作用吧.
最近冯大辉和阿里月饼的事挺火的, 我也是吃瓜群众里一员. 屁股决定脑袋. 作为一个技术人员, 这两件事给我最大的思考就是编程者的困境, 不管你有多强的技术, 在资本面前也不过是个打工的. 需要你的时候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地给你画大饼打鸡血, 杀鸡儆猴的时候则是另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虽然从法律上讲没问题, 但有些事无关法律, 像战争一样, 很多事会给人心理造成极大影响, 而这不是法律层面上的得失可以衡量的. 如优步昨天的一篇文章所讲, 中国区员工还在前线奋战, boss却在后面投降. 别人的事业永远是别人的, 自己的工作很可能不是自己的事业. 人不一定非要有自己的所谓事业, 但一定要有退路, 或者说活得潇洒的资本, 能够活得硬气, 不用被人颐指气使, 不用对人唯唯诺诺. 人一旦为求生而失去尊严, 那心气也便没了, 只会在生活里随波逐流.
最后是感情了. 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大概是打工生活里最大的盼头了. 可现实是连女朋友都谈不到. 走上社会的女人和校园里的姑娘, 是不同的物种. 在象牙塔里, 你随便找个自习室便能和她独处, 可进入社会便不一样. 每个人的选择更少, 要求更多. 今年大概有两个机会, 一个是学长介绍的本校毕业在北京做媒体工作的湖北姑娘, 可是长相我不喜, 没见面. 一个是公司培训遇到的河北姑娘, 做财务的, 有着尚好的身材和礼貌的态度. 试探着加了她微信, 她大概想嫁一个京津冀的人家. 说实话我十分理解, 也不做纠缠. 其实我对自己也没信心, 无房无车, 只有一份除了养活自己还有富余的编码工作. 从条件上看基本没有可取之处, 我犹如守株待兔的农夫, 懒散地等待那只不可能到来的兔子.
月饼节, 祝大家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