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封藏了一个半月的自制咸蛋终于出世,老舅家的新鲜鸭蛋,配上海水做的卤料,这是我们家的秘方。
解开袋子,扑面而来的咸腥气混杂着海水的味道。
厨师老爹说这个时间刚好,迫不及待开火架锅煮上两颗。
冷水下锅,热水烧沸焖上10分钟,再过凉水,蛋黄凝固却不会有硬心。待蛋壳只留有余温,轻磕蛋尖,才是品味时刻。
再配一碗杂粮粥相佐,是治愈人心的家常味道。
我们家吃咸蛋的方式也各有不同。
老爹喜欢开一个小口,用筷子慢慢挖着吃,每每我都会恶作剧般找到蛋黄的地方,轻轻地用筷子戳一下,“吱”得一声,只见丝丝黄油渗出,我总是认为这是检验一枚咸蛋是否合格的标准之一。
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少了说明腌制的时间还不够,多了说明这个蛋已经太咸(一个咸蛋下去,今天的盐可要悠着点儿了),有星星点点说明刚刚好。
买回来的咸蛋大多偏咸,蛋黄好吃,蛋白却是我不敢涉猎的“禁区”,也只有老爹就着大碗的杂粮粥才敢吃。
不过自家酿的咸蛋,咸度可以掌握。有一点咸味却不觉得腻口,空口吃也可以接受,配上粥或者麦片,细细咀嚼之下还有一丝蛋白质的甘甜,好似在吃一块咸饼干,如果早起原本还有两分倦怠,这一刻早已打起了十二分的激情,我想这大概是美食的力量。
不过与我而言也是浅尝辄止。
老爹知道比起蛋白我更喜欢蛋黄,总会自觉地把最上一层的蛋白刮走,再把蛋递给我,我的眼神也早已连在了蛋黄上。
呈黄中带一点橘色。用筷子轻轻的挖走最外层的蛋黄,这才是最美味的部分,因为盐分和热量的催化,原本粉末的质地变成了沙质,在舌尖轻轻的把这些小沙子推开,不咸反而有点甜,蛋白质混合油脂的甜润,此刻才会明白为什么混合了咸蛋黄的美食往往都成了网红。
讨喜的色泽,甘甜的香气,棉纱的口感,就像一个磨人的小妖精,时刻勾着你的心魂。
待到舌尖的蛋黄慢慢的融化开,再配上一口粥,寡淡的粥好似有了灵魂,不见油脂却刚好有着甜润。
恋恋不舍得把咸蛋还给老爹,再拿起手边的另外一枚,准备切开,和老妈分而食之。
我喜欢把咸蛋切开,分成四瓣或者六瓣,慢慢品尝,老爹说这是“作”,我说这是“腔调”。
切咸蛋或者皮蛋从来不会用刀,而是用棉线,将棉线比划在要切开的地方,抓住两边的线头轻轻一拉,看似完整的蛋,已经被完美地切分。
如此方便美观,唯一不足的是有时候会粘到满手的油脂,所以还要有技术地把蛋放在碗里进行切割。
切好的咸蛋像一个个小船,好似迫不及待的等着筷子帮助它驶入人们的五脏庙。
每一瓣都沾有蛋黄,混合起来的口感,别有一番滋味。
上好的原料,加上足够的耐心等待,在恰当的时机就变成了一桌品味。
厨师在制作美食时领悟的道理,放在任何场景都适用。
等待是良好的美德,学会在恰当的时候出击是难得的智慧。
万法归一,最好的修行场就在每时每刻的生活里,言行所及的工作中。
我是乙蓉,
有趣的灵魂,不一样的视角,
心灵工作者,传统中医践行者,
生命数字密码解读导师,阿卡西&催眠疗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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