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文化素养并不高却有着异于常人的理想化现实主义者
我时常将自己打扮的符合现代化审美又不失风骨,并从各个独特的角度用自己的方式提升空灵不谙世事却又大隐隐于市的“气质”,这是一份复杂又难以解释的事。
从牙牙学语到现如今的自己,无不在生活中,历练中,得到组成的——我。
引用卢梭的一句话——大自然塑造了我,然后把我的模子打碎。初读这句话是在周国平《守望的距离》中得到的,并不理解其中含义,却为了仿佛间打开了一扇全新又神秘的门,我开始审视自己,开始审视身边的一草一木,着了魔一般的对于“源”到“生”,直至我觉得大自然太深奥,我应该从浅薄的方式探索,最终决定了适用于我的方式——同类。
我最长做的就是会带着耳机走到桥栏中间坐着看过往路人的身态,我先是催眠自己,第一步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在意过往车辆的灯光,隔绝空气摩擦的声音,就像是打坐。我习惯于在黑夜中穿行,我始终认为结束一天工作的人们,在这阶段是最原始的,也是最回归本我的,接着就是我将自己半个屁股挂在桥栏上,半失重的感觉容易使我更快节奏的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猴子,为什么是猴子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觉得自己棕色眼珠子转动的频率和“偷窥”的心态像极了猴子在万分之一时间里可以偷走偷旅客背包里面包,而我选择偷走过往路人在本我状态下的自我。
然后在晚上将它们拼凑一个个图案,一股脑的塞进脑子里,取其精华,摈弃恶劣,重塑成一个个全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