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毕业的那年,同学们经历了各自的实习后,又回到教室抱起书本准备毕业考试,唯恐考不好,每人都是不分昼夜,废寝忘食的复习着,有的同学甚至生物钟紊乱,必须靠药物,白天吃脑清片,晚上吃安定片。
而我们寝室的四个同学,却是个另类,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玩还玩。
最另类的是有一天晚上,集体逃课。每人花六十块钱去省体育馆看了一场海政文工团的歌舞演出。
八十年代初六十块钱,可是不小的数目啊。
可喜的是,我们寝室的同学,毕业考试还都考的不错,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从此各奔东西。
转眼间,我们毕业了三十多年了,但是还很怀念校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