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弱了,并且犯低级错误的时刻太多了。
时光就这么恬不知耻地告诉我泪和汗都是咸水味。
人生大部分的辛苦和累,我觉得我都尝过了。
终于我懂得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写字的人才会伤感,不写字的人只懂愤怒。
进入社会之后发现自己有颗脑子,但完全不管用。
形容那些吵吵吵的人,比苍蝇还烦,就在你的耳朵里不断拉屎,你没有可躲的地方就要忍受这种烦心的状况。
生命的垃圾感就是因为有几个丝毫没有趣味的活着的人造成的。
在淘宝上看鞋子,有几家鞋店有几双鞋标签是港风,于是就令我想到最近港独的言论,在香港的确存在港独言论,在内地,作为一名大陆人,都是坚持一个中国的说法,政治上的东西,我不懂,我觉得,如果只是一味喊着港独的口号,用暴力或者是一些煽动的行为制造港独的言论,那只能为香港带去秩序的混乱,只会影响香港人的生活,并不能为香港带去什么。有些激进分子的行为还不如畜生的表现,香港属于哪里,不是几只畜生的喊叫能改变的。
我不了解香港,也没去过香港,我的印象里,香港最有名的就是商业的繁华,香港积聚了将近一千万的人口,香港面积不大,却养活了一千万人口,它本地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农业,本地的输出一定不能养活这一千万人,不能支持各种繁忙的商业运作。如果有战争,香港缺乏保护,那香港就是强者的占领地盘,那个时候任何繁华的商业都只能被惊恐笼罩,一千万人都变成了小心翼翼的生命,如果港独泛滥,大陆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有人受伤,会有人从家庭健全,身体健康,变成了家庭破灭缺胳膊少腿的可怜生命。
新加坡是一个独立的国家,现在办得很好,在这个和平的年代,香港独立了,也许也可以正常运营,但是局面会因为巨大的变动产生无法预知的情况,无法维持正常,无法提供好,无法抑制坏。
如果香港要独立,香港就要为这将近一千万还处在正常生活中的人类负责。
香港的命运和选择也轮不到极少数只会发表个人言论的人来决定。只会冲着人群叫嚣,并不能给香港带来了繁盛和稳定。
一个孩子能离开妈妈的乳房,但不能抛弃妈妈。
要分一点时间给作业和我不喜欢的功课,当做的时候,发现这种事情耗费的时间太多了,怪不得我小时候总是提心吊胆地不做作业,印象深的就是寒假那将要开学时间,晚上吃完饭,家里人出去,看烟花的看烟花,玩麻将的玩麻将,打牌的打牌,正月十五十六会有放烟花的,小时候很热闹很多人跑去看,我是个小孩子,我也喜欢挤在热闹的地方,捂着耳朵,眼睛眨啊眨,看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可是每每这个时间,我都没完成寒假作业,我就趴在自己家平房顶的砖垒砌的护栏上,趴在红砖上,一会抄抄答案,一会停下来,看好一阵子烟花。
回忆起小孩子的时光,我在我的脑海里仿佛能看见我那双童真的眼睛,散发着幼小孩子身上的忧伤。
长大的我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现在的我眼睛里更多的是急躁和不满。
作家用比喻或者任何修辞来形容的任何抽象事物,在读者眼里,非常有可能成为枯燥的废话。不论它出自哪位伟大或不知名的写作者笔下,只是偶尔它被对待的命运不同了,有的就要闪闪发光,有的就要被尽快遗忘。
“我的变化无常的情绪,可能就是在这块土地上培养出来的吧。”——《金阁寺》三岛由纪夫
这句话的感觉令我熟悉,个人情绪的养成也要归于生活的环境,养成了坏的性格也要归罪于生长的土地,这种情况多次在各种文段里出现,我觉得,这就像一个小孩子,无人可怪罪,只好怪罪父母,自身不行,也要怪罪父母。
现在,星二代官二代富二代的集体出现,让普通的人更加会想到怪罪自己的父母,这是我也有过的情节,无可怪罪的情况下只好把责任推给最亲近的人。
我记得,我奶奶有说过这方面的话,她好像是说我爸的,我能记得的大概是说,因为是他的父母,才叫他怪罪,我奶奶很包容她这些已经到中年的孩子,我爸,我小叔,我大姑,我小姑,但是在这个我们家还经常出现一些问题的时候,她的孩子也会怪罪她,人到中年,不知不觉就在社会上养出了些坏毛病,也是无奈,也是痛苦。
我现在很喜欢我奶奶,我奶奶身上总是最朴素的利己思想,最直接地讲最淳朴的话,我在奶奶家住,无形中感染这个老年人身上的智慧,也是到二十岁这个年纪才最能体会到奶奶身上的智慧,没有任何人可以媲美,古今中外,我都找不到这样的智慧了,我很爱我奶奶,她也是一位智慧的老人。
如果将任何尖酸刻薄的话用在这样的老人身上,那这个人是多么尖酸刻薄的一个现代人。
我奶奶不喜欢城市,我倒是能够习惯城市,可我也不喜欢城市的人,太多事,又没有足够多好心眼。城市有城市的规则,一方面提供给人便利的规则存在着,一方面让人麻烦的束缚也存在着。
暑假我在家的最后一天,来学校的前一天,我和爷爷奶奶一起去南阳的学校送我叔家的弟弟上初中,虽然也没上成。九点多,我们去吃饭,早上起的早也没在家吃饭,有条路上有几家饭馆,早餐店,还有一个小道,这条小道里面卖的都是早餐,道口有一家早餐店,我们先看见道口的早餐店,爷爷和弟弟都进去剩了饭在那吃,我奶看见他们的饭都剩下锅底,于是就问,饭就剩这么点了,凉了吧。那家早餐店虽然小,但是估计一家人都在那帮忙,或者是亲戚,一个正在择韭菜的中年妇女就说了,这会要是剩好多,才是奇怪。具体的话我又记不得了,印象深的意思就是这个时间点不可能剩那么多饭,肯定都凉了。
我奶看见旁边的小道,里面卖的饭都还热着,当天天有点阴,后来还有些蒙蒙细雨落下来,我奶便招呼我去那道里喝胡辣汤,剩胡辣汤时,我看见那还冒热气,是热饭,那家早餐店的粥看起来就像锅底剩的浆糊。
我奶说,胡辣汤咸,买了馒头,吃着挺好吃,那个小吃摊上卖的有咸的煎饼和菜盒,我奶问那个卖胡辣汤的老板,问他,有没有甜的馍,胡辣汤咸,想就些甜的馍吃,胡辣汤的老板人也很好,给我奶指了指道口哪家卖馒头,付钱的时候,我奶还和他说,钱啊,有的烂了角,人家就不收。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