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宁静的午后,坐在桌前,泡一壶茶,放一首好歌,对坐在窗前,敲起键盘,想写些与思绪有关的东西。
两扇虚掩的窗,在午后的阳光的熏陶下,懒洋洋地随风微动。午后的静谧,还沉浸在楼下的几个孩童的欢笑中,我还是喜欢来一段轻音乐,和着孩子们的笑语,想来是难得的静中有动。
一束阳光通过阳台照射进来,似乎午后的阳光对屋内的我很是吝啬,只有一束光芒。而抬头窗外,映入眼帘的却是灿烂午后饱满的阳光,又仿佛数不清的颗粒在纯洁的阳光下翩翩起舞。幽远的外面,也许是另一个世界,而深邃的屋内,也因这一束阳光的渲染有了生机,似是我空洞的内心有了光明的青睐。
窗外的一株大杨树还是悠然的挺拔在院墙之内,茂密的枝干,仰望之余,我竟也迷糊地被诱惑,竟以为然毫无秋意的到来。秋雨的绵绵,请走了夏日的烈日炎炎,顺带捎来了这短暂的回光返照的晴朗,就如同今天一般。暖暖的阳光,灿烂的光芒,还有那些老人欢快的笑声,恰到好处的在暗示——如此长久的阴雨连绵,屋里早就潮湿难耐了。而陷入绵绵雨中的这个城市这个小区,少了昔日的喧嚣,多了一份难得的安静,正如我在播放的轻音乐,能深入人心传入心中,这便正是秋日的静谧的功劳。
适应了忙碌的节奏,习惯了雨中撑伞匆匆地前行,早已被这难得的晴朗所误解,人啊,还是人,有些人却已经陷入了潮湿发霉的泥淖,有些人却被这屋里的周末所挖空而变得空虚无为。
我想我是其中的一员,为自己的小事情,陷进去了,在自己无力挽回这段会生长的思绪的时候,我也在自己的空巢中,只会在属于自己的烦躁中去糟糕的继续这段记忆。
或许,值得与不值得,正如人们在等待这个大好的晴朗,谁也说不清楚。空闲的时候,总是止不住地去思考,却懒于写出来。自己就是楼下那群玩耍的孩子们的一个,玩就是我今天的目的,我不去做任何与玩不相干的事情,甚至是吃饭睡觉。夜里,我独自一人穿梭在这片无人的梦境,我也看不到属于自己的那束光芒。
今日的下午,有些微风,因为我看到了大杨树久违的搔首弄姿,偶尔静下来的时候,还有蝉鸣盘旋在耳际,午后的院子里,还弥漫着各家在中午饭菜的香味,我的厨房里,还会听到休息的水龙头的呜咽。自己独处一室,仿佛是在属于自己的国度,显得过于自由,因为只属于自己的空间,空虚之情就宛如对某人那会生长的思念,空虚这个尤物,还是被这思念所滋养,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是一位理智的智者,更不是一位年老的仁者,年少轻狂,也许是对我自己的真实写照,秋天的一丝丝怅然若失,也许正是空虚背后的一味毒药。常想,秋日是一个收获的时节,如今,我两手空空。常忆,昨日的欢愉,春夏秋冬已过,今日,午后的我却少了那份淡然。
呷一口茶,想来是秋燥所致。自己的悄悄话,也只能说给自己,连自己不争气的喉咙也罢工了。烦躁不定的我,还在不断地变换歌曲,没到动情处,我还渴望用嘶哑的声音来倾斜我的落寞。我原本以为我是对一首歌专一的人,却发现在万花丛中掠过的时候,忍不住想对每一朵花表达自己的爱慕,殊不知,都是该死的空虚在搅乱我的理智。
理智与情感,傲慢与偏见,多么亲近的两个词组,就像是秋雨来临,雨伞与雨靴,简直是一对绝配。因为有了理智,放开了情感,所以为了傲慢,才如此偏见。想来自己是在胡诌词语,用自己不懂的言语来给这四个词语编制一个属于自己的谎言。正如屋子里我脏乱的摆设,中午的碗筷也懒于收拾,此时的思绪也随着这四个词语在漫天飞舞,没有秋的潇洒,只有秋日里重归于自己的一份落寞。
曾为秋天这个季节写过无数文字,秋天却从来没有向我馈赠过文字,这是我奇怪落寞的另一个缘由。没有心痛的感觉,那些关于秋天的赞美,那些关于秋天的人和事,那些关于秋天的爱恨情仇,没有化作作傍晚夕阳西下的升起的屡屡炊烟,而是随着夕阳的光芒,在西山之巅化为了终结。
坐在桌前,多了之前未有的落破,多了些许的淡然。我还是高兴不起来,不知所以然的一味地想高兴起来,却发现在秋天这本乐谱中没有高兴的旋律。也许什么能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也许我的心早已了无牵挂,却还是如一个醉汉,看不清前面的路,还是在踉踉跄跄中前行。
我想这是一个幽邃的季节。我也许不能记录院子里大杨树衰败的全过程,我却用我深邃的阳光,看透了衰败后的大杨树,早已把下一个秋季的私语替我珍藏了起来。正如当寒冷到来,人们总喜欢裹紧衣服,生怕留任何空隙给寒冷可趁之机。
即使要珍藏,想来还是要前行。一列火车要前行,不能因为某段失修的铁轨,就要止步。时间的步伐亦是如此,不能因为秋日的落寞,而丢掉了我的整个人生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