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狗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不仅因为那没有雾霾的蓝天,那初升的红日,还因我告别博客开始使用简书。至于这么喜欢它的原因,我想是更具才华吧!……”

早上,急促的闹铃正在敲打嗜睡的我,当然还有我那躁动的心!……我“真的”还想再睡一会,随手就把它划掉!却不料混沌之中数次惊醒,拿起枕边的手机去查看时间!至于原因,我也是不清楚的。害怕迟到与真的睡不着,于我确实是个有难度的问题!但那有怎样,改变不了我睡不下去这个事实。遂从安乐窝爬出,开始感受清晨那略冷的空气,同时也发现自己竟无一丝睡意!

即刻,我清醒的认识到,我还真是该起来了!想想混沌中的30分钟经历,还不如一个简单的弯腰起身给力,我也是好可笑啊!当然,连续失眠多日的我,估计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

也许是因为接连两次的上班迟到,我不得不在起床之后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一个钟头我到底应该干些什么。舍弃在所难免,同时也减少了自己经常都会做的一些晨课!我才算及时吃上了家里的早饭,看上了CCTV1,之后骑着我那不吃草的马儿开始新一天征程!

新的一天除了上班这件事儿,我还有个关于“3000”的任务,这也正是我写这篇随笔的初衷!至于为什么标题叫做“老人与狗”,我想这与昨晚的经历以及梦里的周公有很大的关系吧。

昨天下班后,我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完成了昨日同为“3000”的任务,骑马回家!陪伴我的不仅是我的马儿与直来直往的灯光,还有那近日来难得清澈的风与夜幕!……对就是这样,在青色的夜幕下(没有等来青花瓷中的烟雨),在灯火暗淡的村子旁,我走着“上坡路”回到家中,开始为温饱奔走操劳!

晚饭之后,我离开家门,开始从门前的巷子往外走,只因这条巷子的尽头有那么一户人家,家中只住着一位老人以及一只黑狗(名为“黑豹”)!平时若我在巷头遇上闲坐路旁的老人,都是得叫声“二呀(爷)”的!这种现象在重视“辈分”的北方农村很普遍,唯一的不好之处就是,那些个“毛头小子”亦或是“顽童”可能会与自己的父亲同处一个辈份。见了就得叫“小舅”之类的称呼!

我来到他家门前,也没有刻意的去敲门什么的,毕竟乡里乡亲,敲门容易让人感到生分!打开之后就直接进去了!没成想半路杀出个“黑豹”在对我狂吠!……静静的与它对峙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还是闯进去了!“二呀”平常住的这间屋子类似过去的窑洞,最里面有炕和火炉,外部便就兼作客厅了!我来的时候没想到发小已经到了(之前与他聊每天3000字的时候,无意中聊到村里的这位“老先生”,先生喜欢读书的同时还会顺带写一些东西,这很励志!于是决定去拜访一下!),打过招呼之后也就坐在他边上,看看他与“老先生”都在聊些什么,顺便观察起周围的环境!炕前的台子上放着他的电脑,此外还插着一个优盘!心里暗叹发小的进展之快!

可能是觉得进屋之后氛围有点沉寂,我也就开始询问了一下“二呀”的近况,当然还有“二婆”——他的老伴!因为毕业之后我就进入了工作岗位,早出晚归,渐少与村里的乡里乡亲见面,片一片寒传,因此对家周围的一些事情也就没有了什么了解!问过之后才知道现在他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当然还有他的“黑豹”,“二婆”则住在了西安,因为有长辈在那边需要照顾!之后“二呀”也就自顾说了起来,都是他在家的一些事情,顺带说了一下家里的互联网出了点问题,老是断开连接,问我那发小会收拾不!作为程序员的他当然立即答应,我们3个人也就开始转移阵地,去往“二呀”家专门用来上网的房间!

房间略显阴暗,但书柜、书桌、电脑、打印传真机等一些物事一应俱全!(我也是有点渴望啊!)书柜、书桌这般常见的东西暂且不说,但互联网时代的元素出现在一个身处北方农村的老人的家里就有些不寻常了!老人打开了他的电脑,向我们道起电脑出现的问题。原来一次雷暴让电脑的网线连接出现故障,只能通过wife来连接互联网。开始用的时候还是不错的,但是最近老是间歇性断网,需要重连!一番波折之后,发小他当然是手到擒来了!我们继续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屋子,接着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完成“任务”(子女长大成人,成家立业)的父辈们总喜欢谈论自己的孩子,反正接下来我与发小更多扮演的是听者的角色!

“二呀”曾是一个“人民教师”,养育了两个女儿!理所当然的是,她们都很优秀。老大已经是博士生导师了,在国家的航天部门工作!老二也在西安的大学里教书育人,是一个教授。我想老人自己也肯定很欣慰吧,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两都能感受的到他内心的精彩!不禁感叹:教育确确实实的改变了那么一代人、一群人的命运!他们现如今也大多站在高处,欣赏着别样的风景吧!

说完了自家孩子,老人又说起了村里其他家庭的孩子!总之依然是“教育”二字的精髓。其中我也听到了自己姐姐的故事,不虚此行之感油然而生!因为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父母亲闲时也不多讲这些!我竟因此认识到一个不一样的姐姐!一段不一样的青葱岁月,真的很庆幸啊!

讲完了这些,老人当然也对我们现如今的境况进行了询问,进行了一番说教与开导!至于听后的感受,大概是这样的吧:

我的眼中看到了一片特别的树林,树林中的树木均长在一个又一个房子的中央,有的长了一颗,有的则更多!这些房子支持并滋养着这些树木!或是因为滋养方式的不同,这些树木总是不尽相同的,有的粗壮高大,有的风雨飘摇,但尽皆拥有自己的一片天空!而我也在这片树林里面,不知寻觅着什么!,自我、天空?我也不清楚!就如那空中的风,不断的寻找,不断的飘摇!至于发小眼中看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事后我也问了他,虽然还是没问出什么,但他确实让我知道,他已经找到了……!

夜深了,我两也开始准备各回各家了,虽然“二呀”没有同意把它写的这些东西通过互联网共享出去,但还是允许我们拷贝一份自己去看一下的!这也许也是老人心中那互联网时代下别样的世界观吧。当然,在这之前,他还是戴着老花镜细细浏览了一遍过往的那些作品,一边看、一遍唤着那些他所熟悉的名字,即使他的呼吸略显急促,折射着这个年龄段的艰难,但他还是坚持着往下看着、念着!挑出了那些写给自己的东西!他可能不是那么的擅长这些关于电脑的东西,但起码还是选择了彼此的信任!我们也安静的告别了这位老人,离开了它的家。

不知为什么,当时我们一起走到巷子口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继续到发小家聊了一会儿!至于聊得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是在回家路上,望着晴朗的月空,回想起“二呀”家的那只狗,那只“黑豹”!它已不再如几年前那般健硕,不再是那只见了任何“二呀”之外的人后就去狂吠几下的凶物!它也老了!步履日渐蹒跚,毛发灰暗!但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它那依旧明澈的眼神吧!它更喜欢让你去摩挲它的毛发,喜欢靠着你的腿上迷瞪上几眼!安静、祥和!……

在那暴雨连连的混沌之中,我回到了家,父母已然沉睡。我也就悄悄的摸进我的屋子!窗外,月亮依然还是那个月亮,但那夜却是格外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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