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做了一件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就是学唱《成长的路口》这首歌。真的太喜欢这首歌了,自大学的时候就喜欢,这首歌也从我大学时一直陪伴到我现在。开心、难过、成长、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拿它出来放,活跃或抚平自己的身心。
所以,我常常会有通过自己的嗓音唱这首歌的冲动。
但是我不会唱。听了这么久,词都背不下来,就总想抽空学会这首歌。
现在,因为离职的原因,我有空了。
可是,我离职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一个星期里我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除了吃饭、洗澡、睡觉就什么也没做了。
人是越歇越懒的,纵使这件事是你想做了很久、是实实在在想做的事,到头来也是也会懒惰打败欲望,懒洋洋地趴在床上。
所以,我在这里要夸夸自己,夸自己顺从了本心,远离了床榻和玩手机,做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果然,这首歌我才跟唱了几句就开始烦了,把歌词一下拉到最底部,想着还要唱几句才学完——不想学了。
经过几下思想斗争后,还是耐着性子往下学了。
事实证明,顺着心意来做事总是会有好事发生。就像我之前着手练我一直想练的普通话,结果让我度过了一段困难的抑郁时期。
现在也是如此。
越学到后面我的耐心越多。外面的大雨倾斜而下,哗啦声、雷轰鸣声、风声与我的歌声混杂,在凉意中,我整个人进入一个不再焦急、烦躁的舒适状态——我想要这个状态已经很久了,它总能给我带来内心的安宁。
唱着唱着,什么都不想干的我看到我脚边装满泥土的坛子又复燃了种点什么的心。我不怕麻烦了,不会中就去上网搜,总能学会种植。
唱着唱着,期间我也对以前对我不好的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彻底消散了怨气。
在工作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对我特别不好的人。不知道我的存在扯动了她哪根敏感的弦,刚见面就对我特别凶,跟我说话几乎是用那种呵斥的语气。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人可能就是这样的性子,可是后面经过我的观察,她对别人都是友好相处、有说有笑的,只是对我一个人这样。
她真的神金,我明明和她没有什么交集,就连工作内容、工作区域都不一样,只有晚上睡觉待在同一屋檐下,哪来对我这么多的火气?
她唯一一次还算对我正常的对话就是有次她正好在我的桌对面主动问我在自言自语什么?她看我一个人也能玩起来,就在对面一直笑,一直说着“有趣”。不过我也没多理她,因为她对我一直不友好,就很难把她纳入自己的范围对她投射关注。
因为交集不多,我工作的时间又短(才一个多月),我和她总共闹过三起矛盾,这三起矛盾都是她先挑起的。
一次是她嫌我晒衣服慢,直接把我衣服扔在地下,又扔进一个很脏的、不知道是谁的盆里。后面我吹头发时越想越气,回了她一句“找骂”,想着再有下次我也把她衣服扔地上,然后气也就消了。(是真的很离谱,我总共才两件衣服,再慢也慢不到哪里去。)
第二次是工作的时候,虽然工作不交集,但我需要去有她的工作区域打冰,打完就走。那天,冰很少,都要见底了,我个子又小,所以打冰有些困难。这个时候她正好也要做事,就一直用那种“骂人”的口气要我让道。我听烦了,就用相同的态度回复了她,这个时候,她突然整个人蔫了下来,突然知道“友好”两个字怎么写了(真的好贱)。如今想想,很大程度上是我工作的地方是不允许有矛盾的,而且人多眼杂,她怕人说闲话。
第三次又回到宿舍了。这一次是我正在宿舍镜子前做什么(忘记做什么了,大概是化妆,我的工作要求一定要化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像鬼一样飘到我身边,使劲推了我一把,说我好久不让道,挡了她的道。我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离开了。就这样,我就一直憋了一口气。
这口气因为我的离职也没有机会发泄回去,可是,今天它竟然通过唱歌消散了,我好开心——我在想象里痛痛快快把她骂了一顿,嘻嘻嘻嘻✌。
而且我大概也清楚了她为什么一开始就对我不好。我一直是活蹦乱跳的,很容易快乐,生活也过得比她自恰、丰富的多,不快乐久的人看到快乐总是容易感到刺眼(她活该不快乐)。通过她,我更加清楚我的离职是对的。
不仅仅是我,那个工作地方里的每个人都很容易憋屈。我不愿意憋屈,这个不是我想要的。
大言不惭地说,我想要幸福。连快乐都很难容纳的地方又怎么幸福?
细细想来,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对宿舍长感叹:“没想到离职这么顺利,都不用一个月。”她在旁边来一句:“他们巴不得你走。”那时我还有一股被嫌弃的感觉。但是我自己又愿意留在那里、接纳那个地方吗?不,我不愿意,我真的不适合那个氛围。
我不愿意接纳的同时也接纳不了我,没有什么比这更幸运的事了,这意味着我们根本不会再有交集,进而也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纷乱和伤心事了。
果然,顺着心走就会有好事。
这一切都是最好的选择和结果。
(ps:我真的很容易受外在影响,我离职的时候也因为各种原因纠结过。如果下次有真正想做的事情,又怕受外在影响做不了,那就把想做的写在纸上,不管受什么影响,感情也好、他人的说辞也好,你都只管把自己想做的执行下去就行。只有自己才真正清楚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