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燥热的太阳不近人情的尽情挥洒在这片土地上 狂傲的照在行人的肌肤上 今天的寒风却呼呼地咆哮着 用它那宽厚的手掌蛮横地肆意扫过行人的头发 戏虐着渺小而不安的人类
朋友说“在这里 你得做好得以生存的准备。”
细想这已是第六次来到这座被人称为星城的地方 对于我和这城市的虐恋早已不是用缘分就能说清道明的 显然对于记忆时常短路暂停工作的我来说早已忘了其中三次是来做了什么有特别意义的事
不知不觉距离上一次与这城市分别已过去10个月 从未想过这一次的相逢会来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道别也以成倍增长的速度悄然而至 我如往常般的打卡上班 多巴胺随着倍数递减如魔掌般从心底迅速笼罩开来 一点也不像周末的今天 一如昨日般冷清 我百般寂寥的开始敲打着这篇不知所云的文章
想象着将耳机带上 把我与外面嘈杂的音乐声相隔开来 还自己一片安静的空间 细细从记忆中搜寻回想第六次光临星城的我这几天又制造了什么回忆以致于不舍的情绪再次蔓延泛滥继续发酵
“哦 你想见的人都见到了吗” 忽然从脑部深处幽幽地传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我猜也是 果不其然另一个分裂的自己
“并没有呢”看似外表风平浪静的我实则内心惊涛骇浪“我以为,只要有心,总能遇见”
“谁跟你心灵相通 总拿自己当圣母 其实就是个婊”这个我总是不留情面以尖酸刻薄的口吻一语惊破 直接用刀刃最尖的地方一招毙命
我决心不再与小贱人把话题继续聊下去 否则我可能会“死于非命”
我打起精神坐直了会 看着眼前人来人往 竟有种世人皆热闹唯我此刻显得有种格格不入
“你瞧 矫情病又犯了 拿自己当林妹妹呢 你可没有宝玉对你说'任凭弱水三千 我只取一瓢饮' 快别犯病了”小贱人不依不挠的继续肆无忌惮的插着话 我想象着'她'嗑着瓜子 翘着二郎腿得瑟地坐在对面嘲讽着我 若真有 我想此刻我会弄死'她'
今天的我一定是完全把情绪大写的摆在了脸上 因为一大早就忙的晕头转向的小哥走过来轻描淡写的对我说了句“今天情绪可不太佳呀”
我猜想那必定是张臭的发黑 写着请勿打扰的嘴脸
毕竟前一秒我还跟携着广场舞大队来遛弯似的大爷大妈们热烈争执着
一看就知道大爷一大早精神状态尚佳 像只傲娇的公鸡抖擞着身上的羽翎 “我们四个人 三个人都帮你转发朋友圈 还有一个人没有微信呢 你就多送我们一个不可以吗”
我赔着一定又丑且又臭的笑脸 耐心的跟大爷解释说“大爷 你看 这上头规定写着分享才能送您呢 你也不能让我难做是吧”
“你就送一个 我回去就给你分享”大爷依旧一副“就我有理” 的样子 中气十足活像只到了发情期狂叫的公鸡继续争执着
“大爷 要不这样吧 你买东西我们也会送你的”旁边的saler估计看我占了下风 开口帮我说了句话
“这东西 我可买不起 那么贵咯 我就要礼物”大爷摆摆手说道 一副'我没钱 可有免费馅饼吃'的样子霸王硬上弓
我在心底翻了无数个白眼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强忍住心里快要喷发的火山 我继续赔着笑脸说“你看 你们的都送你们了 可上头有规定 要分享才能拿 我也是学生我真做不了主”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呢 不通情达理 算了不要了 ”大爷生气的带着广场舞大妈们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 感叹着大爷大妈果然不好对付 跟菜市场买菜似的不拿白不拿 道理是对的 若换成我 想必我也是不拿白不拿 但作为三观且正的读书人 我暂还懂得世上可没免费的午餐
由此可看出 毫无战斗力并伤了自尊的我 这脸必定能跟这的臭豆腐堵上一把
我深吸了口气 尝试着把令人生厌的臭脸切换成隔壁家二傻子的笑脸
想必这是热情的星城人民在离别前送我的礼物 想让我念一辈子
被时间追赶着狂奔 一跃便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想起在后会无期里句话'每一次告别 最好用力一些 多说一句 可能是最后一句 多看一眼 可能是最后一眼。'
走时 仅轻言道了声再见
允许我没能一一互道珍重 从此各自天涯
臭豆腐路边摊三结义的大哥二哥在我上车之际说“你可别哭啊”
我没再继续寒暄几句 只因为 宴席还未结束 旅途还在继续
说再见是为了下次更好的再遇见
前方已到站 请乘客们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
每一次的分别 是为了更好的相见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