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见过你身着白袍
却无数次当了你的病人
针头刺穿我的皮肤
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
你曾经说过
盲人看不见色彩
却能听到心跳
也许你看不到流血
你只是创造了伤口
我见过你脱下白袍
你只是懵懂的姑娘
自行车悠悠走在放学路上
躲避着行人的眼光
我们生来残疾
靠彼此肩膀呼吸
你临走一刀
却是我不能预料
我见过你脱下白袍
然后再没遇到你
不曾见过你身着白袍
却无数次当了你的病人
针头刺穿我的皮肤
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
你曾经说过
盲人看不见色彩
却能听到心跳
也许你看不到流血
你只是创造了伤口
我见过你脱下白袍
你只是懵懂的姑娘
自行车悠悠走在放学路上
躲避着行人的眼光
我们生来残疾
靠彼此肩膀呼吸
你临走一刀
却是我不能预料
我见过你脱下白袍
然后再没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