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饭桌上,我和我的父母聊起了小升初的学生,不知又怎么,聊到了我们镇上的店老板,当聊到水产店老板闫老大时,聊到了他带的女儿闫文。她也是小升初。
随后我便想起了冲刺期末的倒数第三个周。那天,我穿着我新买的篮球鞋,抱着我的篮球,去广场打。由于是个小镇,只有一个篮球场,我看见张明,曹磊,闫文玉等好几个小升初学生,于是就想他们马上是初一了,我们也认识,就一起打会吧!
于是我坐到旁边的椅子,将鞋带系紧,张明看见我来了,于是坐到我旁边,注意到一个细节,他的牙齿非常黄,便打了个趣,你多久没刷牙?
于是他从裤兜中掏出了“黄兰州”的盒子,抽出一根,递给我,我以为是烟糖(当时小卖部有卖,烟盒子里面装着像烟的糖)牙呲得霍咧咧的笑着说:“抽烟吧?”我定睛一看,那不是烟糖,是真的斯冒克。我看他那鸟样,从内心发出的厌恶油然而生:“滚开,小学生,小丑”说完便抱着篮球去了另一个半场。此时她的好友们全到齐了,他别给那倒霉一个小升初的小学生递了一根斯冒克,其中就有女孩子。
他们是怎么下的去口的?女孩子要自重自爱自尊不知道吗?
同样的案例还有。那天晚上,星期一,轮到我查岗,我寻宿舍查人的时候,注意到王艺睿肚子上的疤。于是关心它:咋搞的?没事吧?它却冷脸相向:管头真多!
于是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二,我向我的组长讲述了这件事情,他说:“像他那种人活该。我跟你说那疤咋做的:“它认了些九年级的当大哥,那时候我们不知道那抽斯冒克着呢,我们就一起去打篮球,然后他那些九年级的大哥来了,给他分了一根斯冒克,他也二话没说就点上抽了起来,他还嚣张跋扈,问我和王玉某抽不抽斯冒克,说完便深吸一口气,狠狠吸了一口斯冒克,碰到王玉某的脸上了。于是王玉某就抓住他的领子给了他一个耳光,他还很狂,又抽了一口,碰到我的脸上,我当即就把它放倒,拿其它的烟往他肚子上怼了一下,就有了现在的疤。”
我想,这做的没错,正义可以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我真想不明白现在我们七年级学生,和小学生怎么染上了这种恶习,我很痛斥这种行为,我认为他们抽烟之前,肺的颜色是是,鲜红,是桃红,是玫红,是深红,是暗红,更有可能是中国红,but now,It is bl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