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播课入围
明云
来到了民乐,一个离县城约20公里的地方,好像又游回了乡村,远离了城镇的烦嚣。其实我对所谓的名次,越来越看淡了,毕竟科学的造影,影响了多年的心迹。
每一次考试,总有人垫底的,也肯定有人基于分数评价会显得不开心。在有了那个毕业就业豪言的描述后,真的来到了据闻是最小的中学之一。有以前的同事安慰,来到了一个具有巨大进步空间的学校,会大有作为的;我只是苦笑一下,多年以前,我可能需要这种安慰,现在无所谓是否安慰了;反正乐意的,就要多做一点事情,在意乐之中和意趣之中,那种妙处绝不可言。
如果确实不能找到倾诉对象,那就自我对话,可以写点不咸不淡的散文,通过文字来安顿自己;通过记录时代的演变和玩,找到时代跳跃的脉络,顺便理顺了前行的路。有时,路就是在忽明忽暗中走出来的。基于科学大旗的招展,基于对知识的好奇,还是愿意留在了教育事业;确实没有想过为何有充足的理由离开教育行业,哪怕省监狱局的一次招考来了面试消息,因为到了七中教书,也不了了之。
后来,才了解到有6000多一个月,其实那时我的教师工资才800左右,听说同时期的一般工人只是500左右;我对数字不太敏感,认为三餐一宿就好,聊赖地和同学、朋友、同事玩起来,有时玩到天花乱坠。其实,最好玩,还是到大自然,自然无声,但是它会给予你足够的空间与感触,让你可以流淌于观察的事物,甚至可以遐想无边。自从搞起了一个生物社团,我也开始聊赖地和学生们搞着各种兴致的小实验,一边迎合政策要求,一边玩起了自己的小心思。看着一些动手能力强的孩子,有自己的喜欢,渐渐地改变了他对生活、社会的看法,心里还是有一些默默的欣喜,起码他们能通过动手来发掘了自己、发现了自己。
在一个非要录播初赛的时段上,我随意跟着课堂节奏,在一个八年级班级录播了一节课,这是我第一次录播课;之前,我是抱着反对态度的,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浪费表情也浪费资源和时间。预先几分钟前,和学生提了一下,学生似乎能自动配合、自动地找到了一点学习方法;录播的架子是我从网络上买回来的,翻出了已经被淘汰的旧手机,横架固定着对着讲台的方向;开始键我按的,结束键也是我按的,本来还想剪辑一下,后来发现费时就免了。西片的学校,就两个人交,恰好入围的名额也是两个,竟然自动入围了。
想起这种搞笑的节奏,突然想起一个大学的师姐平时不太出名,广州方面组织了比赛,她也随意带着几个学生参赛,竟然获得了大奖,让我们一众的师弟、师妹们有点吃鲸。有时,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
大约一周后,就在七中参与决赛了,通过录像看到我自己漫不经心讲课的态度;我觉得生物就是要慢慢的学习,就是要愉快的慢节奏玩,管它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