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多仓惶,你我似乎都从未有过任何差别,唯一能算的上体现出个性的物什只不过是梦境罢了。
有些人做着纸醉金迷的梦,在肆意的挥霍与无意识中惶惶终日,越轨后,终是翻车,事事所成后落的一事无成;
有些人做着金榜题名的梦,在打鸡血的拼搏与无趣的激励和压力中期盼咸鱼翻身,上榜后,上榜即成为过去,接下来的几年,和上一个几年的自己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有些人做着独霸权位的梦,日日穿梭于红男绿女中间,遇上则软滑如蛇,遇下就坚硬如刺猬,终日酒局缠身,免不得还在情场中被围困。鬼迷心窍后,不仅是覆水难收,且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一头骡子。官,财,情,一并作罢。
夜读博尔赫斯,得知他虽说“我天天死亡”,但骨子里却透露出一种“我天天重生”的勇气。
我们思考习题,却从不思考生命;我们背诵章程,却从不背诵古训;我们每日都平铺开时间,变着花样去安排,行走,忙碌,却从不愿意在“时间的流逝中,思考时间的流逝。”
如果说功利主义者的功利心驱使是为了幸福,而他们却从来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那就正确的顺序来说,岂不是应该先看清楚幸福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