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Brenda承认她对我说了谎,她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友,她说怕说实话把我吓跑了。她给我讲了她高中时和一个漂亮女孩儿坠入爱河的故事。在恋情被发现之后,事情就变得很可怕。她详细地回忆了父母亲骂她时用的污秽语言,回忆了她爸爸对女友又喊又叫的威胁,并且扬言Brenda和她的女友都会为此而下地狱。。。
我对Brenda的谎言很是生气。我不是她曾经爱过的第一个女孩,让我觉得有被欺骗感。我脑子中构思了一个想法,就是如果我知道她曾经和女人在一起过,我是绝对不会和她发生身体上的行为的。我说服了自己,她要是早点澄清她是一个同性恋的话,我马上会建立起一道防御,会拒绝她对我的追求。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我很害怕,想努力去做些什么去把我自己和同性恋这个词区分开。然而内心深处,我知道我也对她说了谎。毫无疑问,其实我早知道我自己是同星恋,但我却告诉她相反的话。
在她跟我说了实话后,我离她远了一些。我开始和奥普赖的工作伙伴们一起度过小小的社交时光。大家决定去海边旅行。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大海,对开车去阿拉巴马州的海滩很兴奋。
有十二个人一起去的,一些人带着妻子,女友,男友或伴侣。我没有想过要邀请Brenda,即使我知道她一定非常愿意去。在我动身前几天,Brenda问我是否她能去,我说不能。
第二天早上,在我出发去奥普赖演出之前,Brenda告诉我她觉得很生气,很受伤,她会做些事情,我会为此付出代价。她说当我那天在员工停车的区域停好车以后,她会去找到我同事们的每一辆车,在上面贴上一张传单,告诉大家我是同性恋。“到明天,你所有的朋友们都会知道你是个同性恋。” 我恳求她不要那样做,她说太晚了,她已经作了决定。
我一会儿觉得她只是在愚蠢地威胁我,她不会去做那样的事的。一会儿又觉得她会去做的。
那天晚上我离开剧院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在最后一场演出之前,我打包了我所有的化妆用品和个人用品,以便一旦离开那里,我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我的计划是先去停车区,看看是否挡风玻璃下有传单。在停车场有数百辆车子,但是我只需要看其中的十六辆。我先跑到我自己车那里,把东西放进去。我仔细地寻找同事们的车子,一辆接一辆,没有传单,我看到一辆班车开了过来,有八个朋友下来去找他们的车子。我迅速地跑回我自己车子,没有注意到我,我发动汽车,很快离去。我很宽慰但是还是很沮丧不安。尽管Brenda没有按她威胁的去做,她的确对我施加了报复——恐惧。她知道我的内心有一个充满恐惧的红色按钮,而她按下了它。
在那一刻,我更加知道,我必须要小心处理,要逐渐疏远她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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