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有一对好看的兔门牙,笑的时候惹人怜爱。
夜里的早晨,他看着血呼漓淋的右手,几个狗咬的血齿印,神经一抽一抽的痛。
小时候伟哥家靠伯先公园,在山上经常躲灌木丛里看人家做男女俯卧撑,看多了自己也学着做。做多了练得身手矫捷,像只小老虎,唇红齿白,公园里的鹦鹉看了“嘎嘎”咶噪,动物园的大母黑熊见着都怕。
岁月不居,五十几岁的老虎牙渐渐的松动…
昨儿个夜里伟哥吃了几粒伟哥约隔街相好,未遂。见路灯下蜷一黑狗,没好气踢上一脚,狗闻得他鸡鸡骚,“嗷”的咆哮,纵身一跃,伟哥急忙用手护住,狗牙冲伟哥右手一口咬下⋯
踉跄跑防疫站打了三联‘长生’狂犬疫苗,长生药厂今日倒闭。
他娘的!虎落夕阳被犬欺,廉颇老矣,顷之三遗矢矣。伟哥越想越气,腮帮紧绷,牙关紧闭,“嘎嘣”一下,一粒虎牙从嘴中掉落。
用手接住,不带一丝血迹。
后见伟哥打麻将,手形似犬爪,独吊不胡,碰对出冲。